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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了,也不害羞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就想说这个?”

秦津:“啊。”

沉默一瞬,薛溶月“呵呵”两声,无情地吐出那两个字:“做梦。”

说完,她朝秦津圈在腰间的手重重拍了两下,试图将他的手打落。

秦津不明所以地看着突然变脸的薛溶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想出声询问为什么,忽然又想起了另一桩事:“你说那夜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答案是什么?我想听你亲口说。”

你还想听我亲口说?你想听我就要说?

薛溶月又是呵呵冷笑两声:“我有说吗?我不记得了。”

秦津瞪大双眼:“你怎么抵赖啊?”

薛溶月懒得理他,执着的想要将他的手拽下来。

秦津又连质问两声,见薛溶月依旧不接腔,十分

不甘心,又换一个问题来说:“那你今夜为什么要亲我,又是以什么人来亲我?”

薛溶月忽而抬起头看向他,柳眉轻挑,重复道:“以什么人来亲你?”

见她终于不再执着掰他的手,秦津松了一口气,还不忘继续逼问:“对啊,你今夜到底在以什么人来亲我?”

薛溶月故作思考,随后装出一副害羞的模样,低下头,好似十分难为情,在秦津期待的目光中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令秦津更加期待这个问题的回答,却始终不开口。

“什么人?”

就在秦津都要按捺不住问第三次时,她终于捉弄够了,抬起头微笑着拍了拍秦津的肩,在他呆愣的目光中残忍地吐出三个字:“长安人。”

秦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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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柿子真的很在意那个两年期限[垂耳兔头]

恨意值波动也是有原因的

晚安大家~

第99章 红绳高悬

“刘元虎已经被移交至执卫司,由执卫司负责审讯。”

闻言,薛溶月沉思片刻开口:“我并非是要为薛修德开脱,只是旁的我不敢笃定,但是勾结山匪杀害兄长一事,我却无论如何也不敢信。”

秦津挑眉:“哦?”

“兄长乃家中独子,薛修德还指望兄长日后能够撑起薛家门楣,对兄长一直十分看重,不可能会勾结山匪,要兄长性命。”

“若薛修德为了自保呢?”秦津说,“据刘元虎供述,当时怀瑾兄无意得知薛修德与山匪勾结,他担心罪行会暴露,这才迫不得已,痛下了杀手。”

薛溶月拨弄着手腕上的珠串,这是兄长特意为她求得,前两日刚托人送了过来,她沉默片刻后忽而呐呐道:“若是如此,那便......”

那便只能前去询问兄长了。

薛溶月话说到一半猛然停下,垂下眼,雪白纤细的指尖抚摸着珠串上雕刻的经文。

见她如此,秦津也不再询问,指节挑开身侧的帷裳,看向马车外火树银花,繁华热闹的长安城街景,好似在欣赏一般。

今夜薛溶月出门,为了不引人注目,特意寻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乘坐。

狭小的马车中,三人坐下并不算宽敞,净奴眉心微紧,狐疑地目光扫视着秦津与薛溶月,虽然两人面色如常,言行自然,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一手托着下巴,净奴暗暗“嘶”了一声,目光不断地偷瞄二人,可直到马车稳稳停在了长公主府侧门前,她仍是没有找出这隐隐的不对劲在哪里。

摸了摸脑袋,净奴只能先将怀疑搁置,率先跳下马车,身后的帷裳轻飘飘落下,隔绝了她探知真相的机会——

薛溶月清咳一声,站起身子刚准备下马车,却敏锐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从平静骤然变得幽深,似是冬日里燃起的一团火,始终盯着她。

紧接着,她垂下的手被紧紧的握了一下。

秦津的手干燥灼热,紧紧贴上来那一刻,滚烫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处。

与之相反的是,秦津并不出格的话语:“改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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