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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闹得越大,才会有人跌得越狠。”
玄衣人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昨夜,秦津拿着先帝赏赐下来的免死金牌保下了薛女,你的算盘恐怕就要落空了。”
蒋施彦的脸色有一瞬扭曲,但很快恢复如常:“一时失算罢了,薛二娘子与秦世子不睦已久,只需稍稍挑拨,便会隔阂再生。”
“是吗?”玄衣人端起茶盏,轻嗤一声,“可我怎么听说薛女十分不待见你,你几次递了拜帖都没有见到人。”
蒋施彦神色彻底难看起来,唇瓣紧抿,一言不发。
玄衣人大笑,拍了拍蒋施彦的肩膀:“蒋郎啊蒋郎,依我说,你还不如趁着薛家如今落魄,将薛女绑来,也可了却你这桩执念,省得你一直念念不忘,再坏了大事就得不偿失了。”
蒋施彦听出玄衣人言外之意的警告,垂下眼眸,正色道:“殿下放心,我绝不会让薛女坏了我们所谋划之事。”
玄衣人嘴角噙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她一次又一次,可她若是仍要执迷不悟,那就是自寻死路,便怪不得我不懂怜香惜玉了。”
蒋施彦低下头,应道:“殿下放心,我会劝她迷途知返的。”
玄衣人唇边笑意不改,再度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随即转过身去,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热茶,阴沉的目光扫向窗外。
在他身后,蒋施彦垂下的双目中闪过一丝冷光,静静地看着玄衣人将那盏茶水饮尽。
随着昨夜的那场大雨,属于夏日的炎热被一扫而空,湿漉漉的凉风席卷大街小巷,秋日的画卷渐渐展开。
女官拎着食盒,从茶楼中行出。
听着不绝于耳的议论声,她缓缓地叹了口气,待上了马车回到长公主府时,难免对着御安长公主提了两嘴:“今日外头都在谈论此事,闲话不断,想来这段时日都不会罢休,还是少叫薛娘子出去才是。”
御安长公主揉着眉心:“出去?我只担心她一直闭门不出,那才是真的坏事了。”
想起薛溶月的性情,女官不由再叹了口气:“也是,若是薛娘子肯出门,那反倒不让人担心了。”
御安长公主目光扫过食盒:“你捡两样她爱吃的糕点送过去,代我劝慰一二。”
女官道:“殿下何不亲自前去?薛娘子是听您的话的。”
御安长公主眉心微紧,缓缓叹了口气,终是摇头道:“我只怕她现在不想见我。”
女官说:“怎么会,薛娘子不是那般不明是非的人。”
御安长公主思索片刻,还是摇头道:“罢了,我本也就不善言辞,若是哪句话说的不对,反倒适得其反了,还是你去吧,她待你也亲厚,你说的话她也听。”
女官便垂首应了。
包了几样薛溶月素来爱吃的糕饼,前去薛溶月居住的院落时,便见院中伺候的下人都被遣了出去,正屋内门窗也紧闭,女官心下不由一沉——
她也算是看着薛溶月长
大的,如何能不清楚,一般如此情景,都是薛娘子心绪极为不佳时,不见人、不出门、也不用膳,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两三日人便要消瘦一圈,再来两日必要生一场大病。
却不成想,待她满怀忧虑上前叩门时,很快,屋门便打开了,净奴见到她福身行礼道:“您怎么来了?”
女官微愣,随即晃了晃手中的食盒,笑着问道:“娘子可是歇息了?”
“娘子正在书房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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