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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顺先是一愣,随即神色更加黯淡,还以为是薛溶月沉浸在兄长逝去的痛苦中无法淄博,更不愿接受兄长逝去的事实。

见薛溶月执意不肯收下这份厚礼,江淮顺不再言说,而是将腰间那块令牌取下:“我们江家世代都有子弟经商,不止临县、岑洲,长安中也有许多店面,娘子日后若有需要,只管拿着这块令牌吩咐便是。”

他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哀求:“不止是为了感谢薛郎君的救命之恩,那日,我与弟弟遭山匪截杀,弟弟受了重伤,生死存亡之际,若非娘子仁心让下人医治,恐怕早已丢了性命。”

“两条人命如此厚重,若是不能回报一二,江某日后定会寝食难安,还望娘子能够收下,江某拜谢!......”

说着,江淮顺退后一步,神色肃穆,躬身对薛溶月行了一个大礼。

这块令牌确实有些用处,也不会引人注目,招惹出什么不相干的是非,薛溶月便没有再推辞,将

那块令牌接了过来:“如此,便却之不恭了。”

闻言,江淮顺顿时松了一口气。

两人并不相熟,简单的寒暄两句后,江淮顺识趣告辞:“时候不早了,江某就不叨扰娘子歇息,先行告退。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愿娘子日后事事顺遂,无灾无难,江某会日夜在神佛前为娘子真心祝祷祈福。”

薛溶月微微垂首,还礼后,目送江淮顺儒雅清隽的身形渐渐远去,消失在夜色中。

将令牌交给净奴收好,薛溶月舒了一口气,转过身,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

薛溶月脱口而出:“你怎么出来?”

英挺如松的高大身形斜倚着门框,闻言,秦津顿时被气笑了,一字一顿道:“我、怎、么、出、来、了?”

他虽然在笑,语气里却带着凉意:“薛娘子这话的意思是,我见不得人?”

在秦津锐利的目光下,薛溶月竟然莫名有几分心虚:“那里是这个意思,你看你,太多心了......”

见秦津嘴角噙着的笑意彻底散了个干净,薛溶月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我这不也是怕你饿着,想让你多用些膳食。”

说着,上前拽着秦津往亭中行去。

秦津冷哼一声,顺着她的力道往前走去,嘴上不咸不淡道:“我倒是也想多用些膳食,只是某人说好了快去快回,我这坐等右等却迟迟不见人,还以为是迷路了,自然要出来看看。”

薛溶月:“......我顶多出去了一炷香,哪里是迟迟不见人?夸大其词。”

秦津的脚步停顿,不走了。

薛溶月拽了一下,愣是没拽动,回头一看,正对上那道凉飕飕的黑眸。叹了口气,薛溶月刚想跟他掰扯清楚,余光却瞥见了石桌上那壶酒水,顿时计上心来。

她故意又拽了一下秦津,力道软绵绵的,不仅没有撼动秦津分毫,自己反倒一个踉跄

松开秦津的衣袖,她靠着一旁的石榴树,装模做样地“嘶”了一声:“头好晕......”

秦津双手抱怀,目光狐疑,上下打量着她:“晕得这么及时?”

话音刚落,却见薛溶月手抵上太阳穴,杏眸微眯,晃了晃脑袋,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酒劲上来了。”

秦津打量了半天,见状还是半信半疑上前一步,问道:“喝了几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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