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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我不断回想起从前,回想起过往,发现我早已习惯你的存在。”

她说:“或许是因为,从始至终你一直都在我的身旁,不论我们两个的关系如何,但你从未离开过。”

“身边亲近之人一个个离我而去,回首时,只有你还停留在我身侧,或近或远,始终与我同行。”

喉咙发紧得说不出来话,秦津垂落在身侧的手指猝然收紧,骨节与青筋因用力而凸出明显,他望向薛溶月的目光深处,是晦暗难辨的情绪与浪潮。

“秦津。”她轻轻唤了一声,目光没有丝毫闪躲,“我那夜的那句话是真心的,我已经习惯了你时常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你离开长安的那段时日,父亲带着养女回到长安,我在伤心时,被责骂时,脑海中总是情不自禁浮现出你的身影。”

“有时,是小时候的你,蹲下身来笨口拙舌地安慰我。有时,是长大后的你,双手抱怀,倚在一旁,满眼讥讽地嘲笑我。”

眼睫轻颤,薛溶月的话语终于出现一丝明显的

停顿,她拉起唇角,笑容中却夹杂着苦涩与不易察觉的酸楚:“可不管怎么样,我都确确实实想到了你。”

静谧的山野,到了此时连风都停止了喧嚣,只剩下彼此之间清晰的呼吸与心跳声,鼻尖萦绕着湿润潮气,令气息都变得粘稠起来。

两人紧挨在一起,目光紧紧相对,在这一刻,瞳孔中除了彼此的身影,再也容纳不下一草一木。

秦津也跟着弯起唇角,深邃幽沉的目光似是暗不见底的谭,视线定定地落在她的眉眼处,秦津像是在看她,又不像是在看她:“这才是你今夜想要说的话,对吗?”

薛溶月唇角弯起的弧度加深,将那句话还给了他:“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的了解我。”

两人一同笑了起来。

停顿片刻,薛溶月复又开口,语气是刻意维持出来的平静:“在针锋相对时,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恨你的,可即便是那个时候,我也希望你能够长命百岁,能够......多陪我一段时日。”

“好吗?”

出乎意料的是,薛溶月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秦津脸上的神色顿时就变了,笑容僵住随后被敛去,眼眸中动容很快被堪称犀利的目光取而代之。

喉结重重向下一滑,秦津就像是获得珍酒之人忽然从醉酒中清醒了过来。

他突然从薛溶月刻意营造出来的氛围中脱离。

修长的脖颈线条上青筋凸起,他仿佛刚从深不见底的潭水中被打捞上来,急促的呼吸声似是在极力克制心头涌上的复杂,眼底却终究还是泄露出那丝明显的情绪,他的神色近乎于冰冷,忽地坐起身,眼睫落下,宽阔挺拔的脊背凌厉而起伏清晰。

望着他线条紧绷的脊背,薛溶月不禁愣住。

不知为何,她再次在秦津的眼底窥探到了一丝明显的痛苦痕迹。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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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错什么话了吗?

薛溶月一时有些忐忑,不禁在脑海中反复斟酌方才的话语,想要从中寻找到端倪。可在反复斟酌后,薛溶月仍是一头雾水,她只好跟着坐起身,询问道:“怎么了?”

秦津没有转过身看她,睁开的双眸复又闭上,似一张被拉满的弓,他的指节握成拳死死抵住额头,下颚紧绷,似乎是在极力克制某种情绪的蔓延。

在粗重的呼吸声中,薛溶月逐渐感觉到不安和......危险。

身子不着痕迹的往后移去,薛溶月紧抿樱唇,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不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在令人心悸的沉默当中,不由让人心烦意乱,薛溶月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指,轻轻拉了拉秦津的衣袖:“你、你还好吗......”

随着薛溶月的轻轻拽动,秦津急促的呼吸声忽而停下,僵硬转过头看向她,手指微微颤抖,就像是所有情绪都被这轻轻一拽而抽出了秦津的身躯,

尖锐痛楚细细密密扎进五脏六腑,每一次持续的凌迟都带来血肉喷溅,尽管尊严正在秦津的内心嘶吼,一声声催促着他拆穿薛溶月的又一次骗局,可另一种更为汹涌渴望,甚至是卑微的情感却正牢牢压抑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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