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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溶月忽而意识到了什么,坐直身子:“你当时......真的一点都不惊讶!”
见薛溶月反应过来了,秦津清咳一声,垂眸遮掩:“我这个人向来如此,镇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不是你五岁那年尿床被我发现的时候了。”
薛溶月听不下去了,毫不犹豫揭他的短。
若说之前秦津的脸红还是温和含蓄的,随着薛溶月这句猝不及防的话语落地,秦津在短暂的空白后,从头到脚“轰”的一下红了起来,比贴在门上的关公相还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不可置信地拔高声音:“薛溶月!”
“你看,一试便知。”
薛溶月一脸无辜地摊开手:“也不是面不改色啊。”
秦津瞳孔都处在震动当中,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来:“夸张,夸张用词你懂不懂,这就不用验证了吧!”
“没有办法,我求知心向来比较重。”
薛溶月扳回一局,漫不经心端起手边茶盏,一双杏眸却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秦津身上:“就像我想知道,既然那人是姬甸的心腹,舒曼与观鹤互通的密信内容姬甸会不知晓?”
她冷哼一声,语气越来越重:“......既然姬甸知晓,那么秦世子自然也会知晓。”
“秦津,你就这么瞒着不说!我就说那夜观鹤拦路,你怎么溜得那么快,你早就知晓我会来临县了是不是!?”
秦津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姬甸知晓,为何我就一定会知晓?况且,姬甸也是出身大族的世家子弟,平日里虽然是缺大德,但是守小节,未必就会翻看互通的密信。”
“你少蒙我,姬甸能跑来这山匪当中埋伏卧底许久,定然是其中有牵连甚广的大事,出了舒曼这个变故,他怎么可能对传递出去的密信充耳不闻,一字不看!”
薛溶月冷冷觑着他:“说谎话的人以后一闭眼就醒不过来!”
秦津倒吸一口凉气:“薛溶月,你刚才还说他乡遇故交,你这也太狠了,把故交当死人诅咒啊。”
薛溶月冷笑:“方才果然是在狡辩,没有说谎世子慌什么?”
薄唇轻启,秦津刚想开口,身后传来“咚咚”两道短促的敲门声,姬甸懒洋洋的声音随之响起:“两位,方便我此刻进来吗?天色暗了,蚊虫也多了,再被咬下去我就成一具干尸了。”
姬甸已经到门前了,薛溶月也不能真的让人在门外久等。
愤愤地瞪了一眼秦津,薛溶月表明事后再战的态度,开口回道:“门没有上锁。”
姬甸推门走进来:“屋里这么暗,你俩也不知道点个蜡烛,吵得还真是投入。”
掏出火折子将桌上的几盏蜡烛点燃,亮起的火光顿时驱散屋内的昏暗,姬甸转身坐下,看着薛溶月懒懒说道:“薛娘子,还真是好久不见了。”
“我并非有意偷听你俩谈话,只是站在门前,你俩的声音一直往我耳朵里钻,想不听都难。”不待薛溶月开口,他继续说道,“我有一事不明,不知两位可否为我解惑?”
薛溶月向来知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毫不犹豫拒绝道:“有事不明就回去多思多想,变聪明一些,憋着吧。”
姬甸从善如流:“既然两位愿意,那我就斗胆问了——”
“你们两个不是势同水火的仇敌吗,平日里赴宴主人家都提防着,不敢让你俩碰面。既然如此,你们两个是通过什么样的契机演变成如今这样?”
“我寻思着往常你俩不对彼此出手,都已经能够称得上和睦二字,只是未曾言明知晓你会来临县,怎么就算有事隐瞒了?还不依不饶逼问,你俩是这个关系吗就故交上了?!”
薛溶月上下打量一眼姬甸:“姬郎君确实更胜一筹,不论远观还是近看,已与那群山匪无异,看来是天赋异禀,天生像是当山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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