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0(1 / 2)
饰布料我很喜欢。”
今日晌午,秦津便派下人送来一箱的绸缎布料以及满满三匣盒的珠宝首饰,净奴直到现下还在院中忙活着清点登记。
“世子为何要备下盛礼予我?”
“本就是为了答谢先前薛娘子宴请的几顿膳食,今日膳食一过,怕是又要欠薛娘子的了。”
两人的话语在这一刻同时响起,一为发问,一为解释。
“原来如此。”
薛溶月歪着头,眉眼间流转着似真似假的失落。
剑眉微挑,秦津毫不掩饰地出言试探:“那薛娘子以为是何?”
夜风微凉,漫不经心地拂动着薛溶月鬓边的碎发,盈盈月色跃进她的瞳孔,如碎光涟漪。
抬手为自己斟了一盏酒,薛溶月举起酒盏敬秦津,闻言莞尔一笑:“我以为的如何都不算如何,这个问题......当然是要听世子的回答。”
说罢,便将盏中酒一饮而尽。
秦津见状,情不自禁想起那夜屋檐上的醉酒,头疼道:“不胜酒力就少喝一些。”
薛溶月刚想出言辩解,只是话尚未出嘴边却已计上心头,她忽而止住话音,转而一笑:“少饮一些,并无大碍。”
她又抬眸看向秦津,不满地蹙了蹙眉:“世子可是不愿赏脸吗?我都饮尽了。”
秦津无奈地端起酒盏,将盏中酒饮尽薛溶月才肯善罢甘休。
薛溶月得意地挑了挑眉,抬手复又为二人斟满酒,随口问道:“世子送来的绸缎首饰可都是从办差的地方选来,运回长安的?”
秦津颔首:“长安城里时兴的绸缎首饰想来你并不缺。”
薛溶月弯了弯唇,又饮下一盏酒:“我就说瞧
着绸缎上的花样不像是长安时兴的款式,世子费心了。说来,也是我占了便宜,几顿膳食便能换得这么多布料首饰。”
不待秦津开口,她话锋一转,直接发问:“这些物什是只单单送了我,还是旁人也有?”
杏眸如同一湾清浅的溪水,薛溶月澄澈的目光直直看向秦津,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啜着盏中酒水,桃腮泛起红晕,歪头等待秦津的回答。
喉结微微上下滚动,秦津那双黑眸中暗流涌动:“旁人是谁?”
“这怎么能来问我呢?”薛溶月蹙了蹙眉心,“这个问题应当是世子来回答。”
她身子向前倾半寸,眼眸微弯,用眼神继续逼问:“所以说,到底有没有旁人?”
阴沉一日的阴云在傍晚悄然散去,明月挂在长安城上空,柔和的月色映在晃荡的酒水中,连带着一弯明月也染上欲言又止的醉意。
秦津对上薛溶月的目光,薄唇微勾,并未节节败退,反而吹起了反攻的号角,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轻缓,不答反问道:“薛娘子为何要问这个,为何要在意......有没有旁人?”
薛溶月不满:“是我先问的,先来后到的道理世子懂不懂?应当是世子先回答我。”
她眉心蹙紧,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还是说,答非所问便是回答?”
秦津深邃的目光似是侵染上了浓墨,相望时,只觉隐晦不明,似是看不到底的深渊。闻言,他斩钉截铁地开口:“没有。”
薛溶月神色微凝,似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的妥协,柳眉不由往上轻挑:“没有?”
“没有。”
秦津定定看着薛溶月,声音清晰:“没有旁人。”
“那么现在,薛娘子可否告知我你的回答?”
“薛娘子,为何会在意有没有旁人?”
秦津的这个回答和反应远远出乎薛溶月的意料,面对秦津的逼问,她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为好。
难不成实话实说,我方才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