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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行踪,一个想尽办法让对方死在外面才对啊,现在当着她的面演都不演了是吗!?

净奴从牙缝里憋出来一句话:“若是被郑娘子知晓您依依不舍去送别秦世子,恐怕会气得晕过去。”

这位郑娘子是她家娘子为数不多的密友,自然与她家娘子同仇敌忾,常常以对付秦世子与姬郎君为己任,回外祖家小住前与娘子告别时很是担心,拉着娘子再三叮嘱,唯恐娘子二对一会吃亏,好在没过多久姬郎君有了差事,离开长安,这才勉强维持住战局的平衡。

结果这才过去了多久,她家娘子竟然与秦世子握手言和了,两人前夜把酒言欢,今夜竟然还要相送。

净奴一时不禁有些好奇,待郑娘子与姬郎君二人回到长安后,得知此事后不知会作出何种反应。

“首先我并没有依依不舍的相送,我只是为了......算了,跟你说不清楚。”

听见净奴提起郑舒曼,薛溶月这下是真的有些心虚了,沉思片刻后道:“要不,我给她写封信,先通通气,等她回来之后,就算是再大的气也应该消了。”

净奴表示怀疑:“确定郑娘子不会越想越气,回来的时候拎着把刀来见您?”

“怎么会呢,舒曼为人最是温柔内向,她不敢拿刀的。”薛溶月笑着说完,想起郑舒曼曾经为了帮她出谋划策对付秦津,鞠躬尽瘁,几宿都未能安睡,又不免气虚了,“......应该不会吧?”

净奴白了她一眼:“您问奴,奴哪里会知晓?”

薛溶月开始坐立不安:“这些时日烦心事太多,都忘了上次寄给舒曼的信她至近还没有回信,不会是已经知晓了,不想再理我了吧?可那时候我还没有与秦津握手言和啊。”

“罢了罢了,待梳妆完毕后,我再写封信去探探口风。”

入夜,薛府挂起了灯,檐下的烛火将一团团光晕投落在纸窗上,薛溶月绞尽脑汁几个时辰,废纸写了一箩筐,也未能想好如何向为自己掏心掏肺的密友解释。

眼看秦津出城的时辰临近,薛溶月只得暂时作罢,先顾好眼前的事情。

马车已经备好,夜里凉寒,薛溶月披了一件斗篷,带着净奴一道出府。

虽不知秦津此行要去何处,但只要出城,便必不可少会经过芳草亭附近,由骆震驾车,到亭子时,距离秦津早先所说的出城时辰还有一刻钟。

薛溶月吩咐骆震:“你去城门处守着,待见到秦津,便说我正在此处等他。”

骆震应了一声刚欲退下,不远处便响起了马匹奔腾的声音,骆震眼尖,一眼便认出了马背上那道高大的身影:“娘子,秦世子来了!”

薛溶月连忙抓住净奴问:“我的脸够红吗?”

她上妆时特意吩咐净奴为她上了许多胭脂。

净奴点点头,又不解:“您这是为何?”

薛溶月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让秦津对她稍稍放下戒心,前日夜里也与他达成共识握手言和,本应当乘胜追击,奈何他突然要离开长安,至少两个月方归,这其中说不准会出现多少的变数。

没有办法,她只能趁着送别时,给秦津来一计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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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个什么猛攻呢[让我康康][狗头]

第50章 会想你的

夜凉如水,笼罩着苍劲竹林,风过处,林波阵阵宛如浪涛。一轮明月挂在竹林上方,岑寂的银辉落在重重叠叠的翠绿枝头,似冬日凝结起的一层冷清寒霜。

飞驰的骏马上,秦津一身玄衣墨冠,身躯劲拔如柏如松,宽阔双肩披着一弯清浅的月色,在渐近时,深邃如渊的眉眼越发清晰,不待薛溶月快步出长亭挥手,他已及时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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