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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薛溶月没忍住翘起了嘴角:“没有便好。没有世子可要多用一些,毕竟......可是等了一个多时辰,想必早就饿坏了。”
果然!
秦津闭了闭眼,忽而语气平静道:“薛溶月。”
薛溶月正在偷笑,乍一听秦津直呼她的姓名,不免有些心虚:“怎、怎么了?”
秦津抬眸看向她:“我早早赴约,是为了等你。”
薛溶月对上秦津的视线,歪头一愣:“等我?”
秦津颔首:“我有要事与你相商。”
手托着下巴,薛溶月好整以暇道:“世子也终于有要事要与我相商了?”
秦津淡声道:“薛将军不日便要回长安了。”
一瞬间,万千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薛溶月唇边的笑意微敛:“我知道。”
她狐疑地反问:“世子为何忽然提起此事?”
秦津继续说道:“我不日便要出长安,玄衣人一事只能交付与你调查,可你身在薛府,难免被薛将军掣肘。”
薛溶月了然:“世子是不想我搬回薛府。”
秦津没有否认:“不论你如何谨慎,有薛将军在府上,难免会被察觉行踪,容易横生枝节。”
薛溶月心下微沉。
秦津这话说的直白坦荡。他是在警告她,不要将调查王金虎一案的行踪透露给父亲,否则难保会发生意外。
秦津在提防父亲,如今薛府的处境可想而知。
不知该不该庆幸,早年闹了那么一遭,叫秦津与天子知晓,她与薛将军父女离心多年,如今对她倒还没有升起那么多的戒备。
只是长此以往下去,在天子与太后一党的矛盾激化下,不知这样的情形还能持续多久。
若再不想出法子解决眼前的困境,她早晚会走上前世的结局。
薛溶月心中顿生无力之感。
作为一名不允许去建功立业的女子,在父权的压迫下,她无法越过战功赫赫的将军父亲替薛府作出选择,坐在龙椅上的天子也不会轻易相信她。
她能用以改变命运的筹码并不多,这是她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坊市中,骤然响起的吹拉弹唱勾去薛溶月的目光。她站起身,行到窗边,朝下看去。
今日是宜婚嫁的黄道吉日,这已经是第二支经过坊市的送亲队伍。
身着红色喜袍的侍从喜气洋洋,朝不断簇拥过来的百姓撒着喜糖铜板,在欢喜的奏乐声中,围观的百姓齐齐道贺,新郎高坐大马,拱手间笑得春风得意。
薛溶月忽而升起一个念头,上一世她为何会在落水被人救起后,落得了个名声尽毁的下场——
有人不愿促成薛柳两家联姻,故而在落水救人时动了手脚。
可即便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脚,却也不容易。
毕竟是长公主的宴席,下手之人不敢明目张胆,她身份贵重,落水后跳下来救人的丫鬟侍卫绝对不止一人,哪怕其中一位举止不当,也会立刻被旁的救人者打断,绝不会任其为所欲为。
更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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