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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备满特意为知犬寻来逗乐的耍货,有专门为知犬梳理毛发的仆役,甚至连知犬用的膳食,都由名厨专门烹饪。

哪怕曾经误会她宰杀玉盘,他也没有因此迁怒知犬,反而精心养护。

……秦津比她了解的还要正人君子。

知犬被父亲发现,将她锁在祠堂罚跪,知犬也因此流落街巷,能被秦津捡走,确为不幸中的万幸。

或许,她应该对秦津道一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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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溶月面容微微发烫,迟疑纠结该如何开口。将衣裳快速换好,她推门出来时,丫鬟已不知去向。

她并没有在意,顺着原路返回,正在斟酌用词,却在折回路上被一间屋子吸引住目光。

那间房屋位于偏僻墙角,几棵葱茏翠柳栽种门前,遮挡视线。像是柴房,却用厚实的木板封窗,屋门不仅上锁,还用铁链捆绑,薛溶月定睛一眼,铁链还上好了几把锁。

薛溶月感到古怪。

这房屋中到底藏了什么物什,值得秦津在自己府上,还要这般费尽周章的严防?

她穿过回廊,止步在门前。

几条翠枝垂挡,两扇窗户封的很严实,任凭骄阳似火,却渗透不进去半分光亮,薛溶月望向细小的门缝,踌躇一瞬,便止住继续上前的心思。

既然锁门封窗,说明秦津藏在屋内的物什不愿被人发现,她又何必横生枝节。

她刚欲抬步离开,身后陡然传来一道凌厉地呵斥:“别动!”

薛溶月微愣。

急促脚步已经由远及近而至,秦津眉头紧拧,疾速掠过薛溶月,高大身形不由分说地横在她与房屋中间,隔绝她再进一步的可能。

胸膛随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汗珠顺着高挺鼻梁滚落,秦津脸上笑意退去,眸色阴郁,僵硬发沉的目光冷冷盯着她:“别碰这间房。”

薛溶月蹙眉:“我只是途径这间房,好奇多瞧了两眼,没有上前窥探的打算。”

一扫先前的平和,颈背绷紧如拉满的弓弦,秦津眼睑半阖,目光填满锐利的戒备,一寸寸审视薛溶月,神色与方才玩闹时的温和判若两人。

他仿佛在刹那间拉起防线,似地盘被入侵的猛兽,尖锐的竖起身上的刺,而薛溶月就是那个翻越雷池的可疑之人。

念及近日颇有成效的攻略进度,薛溶犹豫片刻,主动退一步:“此番是我唐突,但我绝无恶意,更无刺探之意。”

“薛溶月。”

双眸眯起,居高临下的目光如冰锥般钉在她身上,秦津的声音冷沉:“最后一次,在竹林时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试图窥探我的私隐。”

薛溶月也不由动了怒:“我都说了,我没有这个意图!”

若是她真的行窥探之举便也罢,偏偏她已经抬步打算离去,却被秦津武断的扣上罪名,不免感到冤枉憋闷。

下颚紧绷,秦津不欲再听她的狡辩,别过脸,冷硬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话语哽在唇齿间,薛溶月呼吸一滞,旋即大怒,只觉秦津翻脸比翻书还快,简直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般,半分道理也不讲。

“谁稀罕了解你的私隐!”

丢下这句话后,薛溶月愤怒地转身离去,将斜插在云鬓上的海棠步摇甩得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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