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3(1 / 2)
来——上回大明未能在比试中夺得名次,惹得这位开国帝王龙颜大怒,将燕王朱棣召至御前,好一顿训斥。廊下的宫人们听得御书房内茶盏碎裂之声,个个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出。
朱元璋这次可是攒足了劲头,浑身都憋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
他拍案而起,龙袍袖口在案几上扫过,带起一阵风。
“老四!”他声若洪钟,震得殿内烛
火都为之一颤,“这回若是那姜县令还要征调人手出征,咱亲自披挂上阵!用不着你这小兔崽子!”
朱棣闻言一惊,急忙拱手劝道:“爹,您年事已...”话到嘴边又咽下半截,硬生生转了个弯,“...您乃万金之躯,岂可...”
“放屁!”朱元璋虎目圆睁,一把扯开龙袍前襟,露出结实的胸膛,“咱这身子骨,比你们这些整日养尊处优的兔崽子强多了!”说着还用力捶了两下胸口,发出沉闷的声响。
朱棣暗自叫苦,心说老爷子这倔脾气又上来了。他偷眼瞥见父皇花白的鬓角,却又不敢明言,只得赔笑道:“是是是,父皇龙精虎猛,只是...”
“只是什么?”朱元璋冷哼一声,突然一个箭步上前,竟在殿中打了一套拳法,拳风虎虎生威,“看见没?咱这身手,上阵杀敌绰绰有余!”
“姜县令说另有人选。”
殿外伺候的太监们听得里面动静,一个个缩着脖子,谁也不敢进去触这个霉头。
大明如此动静,大唐也差不多。
只有魏忠贤的动静和别人不一样,他没有一回来就找崇祯皇帝,反而找到了一个善于模仿的锦衣卫,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这反常的举动很快就传到了崇祯耳中。年轻的皇帝正在批阅奏折,闻言手中朱笔一顿,一滴墨汁啪地落在奏本上,晕开一片黑色。
“大伴,”崇祯突然转向侍立一旁的王承恩,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说这魏忠贤...该不会是找人模仿谁的刀法,想要谋害朕吧?”
作为一个皇帝,崇祯的烦恼就是这世界上总有人要谋害朕。
王承恩闻言一惊,手中拂尘差点落地,连忙躬身道:“皇爷多虑了,魏公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
即使魏忠贤现在真有野心,只有他还有用,那就不能杀只能留。
“呵,”崇祯冷笑一声,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宫墙上飘摇的灯笼,他并不信任魏忠贤,对魏忠贤充满质疑,可又不得不用这个人。
两种情感在内心搏斗。
其实太祖爷说的对,对于政治,他确实是一窍不通。
连忍都忍不了。
——
姜戈也在忍耐,人只要在低处底层就要日日忍耐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这是比身体上的惩罚还要痛苦的事。
就像这个刑部的人。
光明正大在大街上就拿着圣旨宣读,众目睽睽之下,逼着姜戈下跪,她也只能忍,也只好忍。
人类进化了多少个千年,才终于明白自己不是任人驱使的牲口?
姜戈不知道。
但她清楚地看见,此刻阳光下飞扬的尘土里,仍有人被迫弯下脊梁;圣旨耀目的金线中,缠着的还是森森白骨。历史总是个轮回,而尊严,永远是最奢侈的东西。
刑部那个身着绛色官服的差役就这般招摇过市,在闹市中央抖开明黄圣旨。阳光照在绣着云龙的绢帛上,晃得围观百姓纷纷眯起眼睛。那人故意拖长了声调,每一个字都像钝刀割肉:“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后面的话,姜戈并没有字字都听清,大概意思就是她勾结匪类,不配为官,既日押往京城。
姜远山和刘勋站在旁边。
尤其是姜远山大义凛然对姜戈说到:“你已犯下大错,我身为父亲就不能看着你一错再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