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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直接承认。
姜远山脸色铁青,仔细嗅闻一遍后,指着魏忠贤尖声道:“是这个阉人身上的骚味!”他肥厚的手掌在空中狠狠一挥,“堂堂县令,整日与这等腌臜货色厮混,成何体统!”
作为一个大男人,姜远山最痛恨这些太监阉人,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什么样子。
魏忠贤的脸色瞬间煞白,这可都是气的。他攥着香囊的手指关节发白,满腔怒火却强撑着赔笑道:“姜老爷教训的是,咱家这就...”
若不是碍着这老匹夫是姜戈的父亲,他早命人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拖下去剁了喂狗。九千岁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而听到姜远山话的姜戈忽然停下脚步,官靴在青石板上叩出清脆的声响。她微微侧首,阳光在她半边脸上投下细密的睫毛阴影,衬得另外半边脸愈发晦暗不明。
“魏忠贤。”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让整条街都安静了下来,“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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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正要弯下的腰身僵在半空,老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容。姜戈伸手虚扶,指尖在距离他衣袖三寸处停下,这个距离不失礼数。
“你在松阳县是为百姓办事,当的是官差。”姜戈说着,目光扫过周围渐渐聚拢的百姓,最后落在姜远山身上,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而我爹......”她故意拖长了音调,“不过是一介商贾。”
自古以来,士农工商。这句话像块烧红的烙铁,啪地砸在冰面上。
分明是在说,他姜远山连个阉人都不如!
姜远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腰间玉佩因着剧烈的颤抖而叮当作响。他肥厚的手指指着姜戈,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你......、
“爹别动怒。”姜戈抬手替他整了整歪斜的衣领,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眼底却一片冰冷,“我说的不对么?您名下的十三家绸缎庄、七处码头,哪样不是商贾营生?”她忽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三人能听见的音量道:“还是说......爹觉得大皇子赏的那个'皇商'虚名,真能让姜家改换门庭?”
真蠢啊。
若不是碍着这该死的孝道,她连这点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她从来不是个孝顺女儿,姜远山也配不上"父亲"二字。
姜远山死死盯着姜戈,脸上的肥肉剧烈颤抖着,额角青筋暴起。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附近围观百姓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好像一条晒干的鱼。
面色变换,直到他硬生生扯出一个笑来。
好好好!
既然如此也别怪他这个做父亲的不留情面!
原本姜远山还想着不要大动干戈,围城之后只要能把姜戈的官职给理所当然撸下来就好了,但是现在一看,该给她一个教训。
让姜戈知道他的厉害。
——
探子来报说姜远山已经到了松阳县,王老虎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躺在虎皮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屋内烛火摇曳,映得他半边脸隐在阴影里,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大哥,这个姜远山可不可信?”手底下的小弟急得直搓手,在厅里来回踱步,“他让我们联系其他山寨今夜去围堵松阳县城,可他毕竟是姜戈的亲爹啊!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王老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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