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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戈:“姜县令,咱现在就去砖窑,不耽误干活。”
姜戈强忍笑意:“走吧。”她瞥了眼瘫坐在地的魏忠贤,故意提高声音,“对了魏公公,别忘了教导劁猪一事。”
魏忠贤欲哭无泪,只能诺诺称是。
待朱元璋和姜戈走远,吏房里的人才长舒一口气。霍去病抱着胳膊走到魏忠贤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魏忠贤苦笑连连:“侯爷教训的是...”
诸葛亮摇着羽扇,悠悠道:“魏公公,亮观你面相,今日之后当有大变。若能真心改过,未尝不是福分。”
肯打不杀就说明还有价值,作为连接晚明的一个纽扣,魏忠贤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朱元璋肯定不会杀他的。
魏忠贤怔了怔,若有所思。
另一边,朱元璋跟着姜戈穿过县衙后院,来到砖窑前。几个工匠正在出窑,见县令来了连忙行礼。
还没等人抬起腰。
朱元璋已经撸起袖子,蹲下身查看刚出窑的青砖::“火候还差些,下次多加半担柴。”他转头对姜戈道,“这窑砖用来修围墙正好。”
呐,这就是专业。
晌午时分,魏忠贤抱着厚厚一摞本,战战兢兢地来到砖窑。只见朱元璋光着膀子,正和工匠们一起搬砖,古铜色的皮肤上汗水涔涔,肌肉线条分明,哪像个六旬老人?
魏忠贤端着茶盘的手微微发抖,青瓷茶盏在盘子里叮当作响。他深吸一口气,在砖窑前停下脚步,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太...朱大爷,奴才给您送茶来了。”魏忠贤弓着腰,声音掐得比唱戏的旦角还细。
朱元璋正蹲在砖堆旁检查成色,闻言头也不抬:“放着吧。”
魏忠贤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将茶盘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又掏出一块崭新的汗巾:“朱大爷,这天儿热,奴才给您备了条新汗巾...”
朱元璋接过汗巾,在手里掂了掂:“倒是块好料子。”他突然冷笑,“当年在宫里,没少收这样的孝敬吧?”
魏忠贤膝盖一软,差点又跪下:“奴才不敢!奴才...”
“行了!”朱元璋一摆手,“去把西墙那堆砖坯翻一遍,要均匀晾晒。”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魏忠贤如蒙大赦,小跑着去了。
夕阳西下,收工时分。魏忠贤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手上磨出了水泡。朱元璋却精神奕奕,正跟工匠们讨论明日的工作。
“老朱,你这手艺绝了!”工匠头子竖起大拇指,“干了三十年窑厂,没见过你这么在行的!”
这是新来的,之前没见过朱元璋,不过被这样一说。朱元璋哈哈大笑:“那是!咱...”突然瞥见魏忠贤在偷懒,立刻板起脸,“阉货!还敢偷懒?再抄几遍大明律?”
魏忠贤一哆嗦,哭丧着脸。
“那还不快去!”朱元璋一声吼,吓得魏忠贤连滚带爬地跑了。
姜戈在一旁看得直摇头:“老朱,您这是要把他折腾死啊。”
朱元璋抹了把汗,神色却严肃起来:“姜县令,这人作了太多的孽,把咱的大明都给败坏完了。”说话时还带着咬牙切齿的恨。
唉。
姜戈摇摇头叹了口气:“大明之亡,非一日之寒。若比作一棵大树,魏忠贤之流不过是蛀空树干的虫蚁,但真正让树根腐烂的,却是土壤、气候和园丁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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