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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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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甚少动乱,即便曾派质子来我朝数年,可骨子里从未觉得我们是他的君主,他们每次来我朝朝拜,还多少带了点与我们平起平坐的心思,而无论他们国哪一方最终把控了朝局,可能都还不会觉得我们有出了什么力,还不如等他们国内流了血,双方斗到奄奄一息,沦落邻国觊觎境地之时,我们再交出那翠羽仙鹟。”

“这样,他们才能彻底明白,到底谁是君,谁是臣!”

贺宵一愣,第一反应,只是大国为了让小国俯首称臣,南业国内不知又有多少百姓会流离失所,可转念一想,帝王之业,本就是在累累白骨之上堆造的,他应该高兴他能追随这样一位帝王身后,辅佐帝业,开创盛世,于是激动不已地道:“殿下果真深谋远虑。”

这时,响起敲门声,侍女随后端着一碗浓稠漆黑的汤药走了进来。

看着那东西,贺宵的心猛地跳了下。

同样作为天乾,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天乾成年后会有所谓情期的特殊时期,期间他们的信香会失控,化身脑子里只知交.媾的野兽。

而若想平安度过,天乾要么通过不断饮药来克制情潮,要么则通过与自己的坤泽交欢,用标记对方来缓解,否则会极度痛苦。

按理来说,天乾的情期是以月为周期。

外人只知沈长冀的信香,是近百年里皇族里第一位与北朝开朝帝王北高祖一样,皆为龙鳞琥珀,可极少人知道,沈长冀其实还患有信香紊乱之症。

此症导致沈长冀的情期会毫无预兆地突然爆发,尤其是最近半年,沈长冀的情期由每月一次,已经激增为每月三次。

沈长冀也不是没有请御医诊治过,但大多都只能磕头求饶。

当然,也不是一个办法都没有。

御医院的李御医翻阅各种古籍医书,终于寻得一个类似的病案,便提出沈长冀可以尝试靠标记坤泽来缓解病症。

作为一朝太子,身边有几个美人也平常至极,可实际上,这么多年,东宫却从未有过一个坤泽,全是天乾或者中庸。

元后以前也曾想过为他择一两元氏母族的坤泽,奈何都被沈长冀拿“仰慕高祖,功业未成,不敢成家”,给尽数挡了回去。

现如今,正好借治疗病症为由,元后又打算给沈长冀选几个坤泽。

哪知沈长冀还是一口拒绝。

为此元后颇为震怒,可又拿沈长冀没有办法,双方只能如此僵持着。

可谁能想到,沈长冀这个月竟然还会有第四次情期?

愣愣望着侍女手中的这碗汤药,贺宵心里感情极度复杂。

作为天乾,他自然也经历过依靠汤药渡过情期的时候,只不过那段时间实在太过煎熬,他只经历了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并且选择了另外一条明显轻松也舒服得多的路。

而一想到沈长冀一个月要经历四次情期,贺宵就似幻痛了般难受起来,忍不住开口劝道:“殿下,其实元后娘娘所言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您何不试一试,如果真的有用……”

“把药倒了吧。”

贺宵与侍女一愣,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直到再次听到面前高大的男人又对侍卫道:

“我现在不需要这药了。”

待侍女端着汤药退下,贺宵忍不住问:“殿下,难道您今天不是……”

“是今天。”

沈长冀开口:“但现在我不需要了。”

“以后可能也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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