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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现在门口。
“小清,你好。”你开口道,蹲下身,轻轻把它推到一边,用钥匙开门。
你没让它进来,但你也没想赶它走。
它在那里,像一个等待回应的灵魂。
你打开电脑,把所有整理出来的林清晴资料、记录、便签、截图,做成了一个名为《她》的压缩包。
你放进U盘,锁进了书桌底层抽屉。
不是为了纪念,而是为了保留一个人的“存在权”。
你抬起头,看着那扇门。
副本显然想让你再次杀了她,甚至大概出于玩弄你的情感,还要引着你去了解她的情况,感受她的印记。
那就试试。
你补了个午觉,让自己的大脑好好地休息一下,才来继续接下来的思考和行动。
你有一个亟待解决的困惑:“到底她为什么在违背了规则之后还能保持有继续纠缠你的能力的?”
你始终不明白这一点,只好回头去看雪靴规则,翻来覆去地琢磨字面上的意思,突然心头一震。
规则本身从来没有说谁会死,哪怕是塔玛拉那天的解释里也没提到,它只是设计好了‘替死’的条件。
说白了,这条规则只是说,若穿上不属于自己的雪靴,且靴中有‘灵’,则身体被靴子控制,意识或许就随之消弭了。
——这是一条以“替代”为条件运作的规则罢了。
而你,用“假靴”引诱室友穿错,确实是将小清这个“失败者”的残灵塞进了另一个容器里,完成了一次错误的转移。
你不是破局者,你只是再次把一个寻找替死鬼的人变成替死鬼。
于是她才会回来,一次次地踩着血雪,从规则的缝隙中爬回来——因为“替代不成立”,就如同她的死亡从未被承认。
你猛地坐直身子,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
事实上,类似这种“替死”逻辑运作的规则还有好几条,比如这两条:
“不要喝最后一杯。”
“不要拒绝别人给出的酒。”
最后一杯酒,“邀请者”与被邀请者…
这不就是明白告诉了的身份交换吗。
你去了一趟小超市,买了几瓶伏特加,还有些三明治、装饰彩灯、小音响,以及一张被人退货过的仿真大理石贴纸——用来装饰宿舍的公共活动室。
你又去拜访了宿管阿姨。
宿管阿姨对你印象很好,见到你就笑逐颜开的,
这次你带来的是一盒现买的茶叶还有一些水果,递出去的时候阿姨还开心地跟你说“怎么总是这样客气”。
你客套了几句后,憨厚一笑: “阿姨,我想用一下活动室,开个小型party,就两个人。因为我不想把宿舍弄得乱哄哄的,所以…”
阿姨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但没有多问,只是说:“不要太晚,十点前走。”
“好的,我保证。”你点头。
晚上,你拎着一袋酒,带着便签纸和一支笔,走进公共活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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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陈旧、空旷,灯是那种泛黄的白炽光。你拉上窗帘,装上彩灯,放起那首你在小清社媒里见过的老歌——洛丝语版《孤独的旅人》。
你摆出两张椅子,桌子中间放两只伏特加杯,再点燃了一只红色蜡烛。
她喜欢红色。
你把自己坐的那张椅子拉远一些,把小清的位置布置得暖和、整洁,还用这只她常用的签字笔同型号的笔,在纸条上写下:“来喝一杯吧。”
你贴着便签放在那只杯下。
然后,你坐在对面,开始等她。
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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