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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淋淋又触目惊心。
从方向上看,伤口呈横向,并且从外侧到内侧割痕逐渐变浅。
从痕迹上看,这条割痕没有其他割痕平滑,说明凶手在割这道伤痕的时候有些犹豫。
又或者这道伤口割得太深,凶手有些划不动。
又或者他在享受折磨死者的快感。
但不论是哪种情况,这道割痕大概率都是第一道割痕。
第一道割痕落在死者右臂上臂,且深度由外及内逐渐加深,所以凶手有很大可能是个左撇子。
他左手拿刀。
“这样……”姜颂禾比划着。
“你在干嘛?”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人声。
专心致志模仿凶手起势动作的姜颂禾被吓到当场扑在桌子上,她惊慌着向后看了眼。
一张大脸当即出现在了她眼前。
他靠得特别近,近到姜颂禾第一眼只能看到他优越的鼻子和平滑的右侧颧骨。
“哎哎哎——”
毫无防备的姜颂禾在椅子上晃荡了几下,随即像是没控制住身体,连人带椅一同向后仰了下去。
来人像是不打算做任何挽救的意思,任由姜颂禾和椅子一同摔了个底朝天。
“哎呦。”
姜颂禾揉着着地的屁股。
再抬头,姜酩野正用满是得逞的目光俯视着她。
他突然吓她就算了,她都倒地上了,他还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礼貌吗?
“你干嘛?”姜颂禾气呼呼地站起来道。
“我还想问你干嘛呢,”姜酩野指了指她先前趴过的独木桌,“这是我的办公桌,这里是我的办公室。”
“你突然出现在这里,不会是想偷检测报告吧。”
“胆子不小啊,偷东西都偷到警局来了。”
姜颂禾心虚地拨弄着鼻尖。
她这也不算偷,顶多算是热心市民关心一下案子进展。
姜颂禾避重就轻地回答:“我妈带我来看一个亲戚。”
姜酩野顿了一秒,才问:“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来找谁的?”
“没有,”有了白天的交集,姜颂禾对他并没有设立太多防线,她把椅子扶起来,坦言,“但大概率是个挺近的亲戚。”
姜颂禾以为这样能够吓住他,毕竟没有什么比“我在警局有人”更好用的唬人话术了。
更何况,她说的还是真的。
“哦——哦。”姜酩野拖腔带调地把声音转了几个弯。
“你干嘛,”姜颂禾抬眸嫌弃的瞅着他。
“你和你妈来的啊,那她知道你乱动警方的证据吗?”姜酩野不怀好意地说。
话至此,当场被抓包的姜颂禾再无辩解的可能,她当场变脸。
乱动警察证据被外人抓包,她亲哥来了都不好使。
姜颂禾尴尬地露出八齿微笑:“你就摆在桌子上,我一抬眼,这不就看到了吗?”
“根据我国《刑法》和《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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