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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她这个残忍的现实：“他的生命力已经被辉夜榨干，再加上尾兽离体。”

“他的轮回眼甚至失明了。”

……

仿佛整个世界都死寂，荒原无止境的寒风穿过她胸前的大洞。

她愣愣看着六道仙人不断张合的嘴，脑子一片空白，只感到泪珠在不断滚落，

“但是看到斑这样冷漠的人，也能有你这样无私深沉的爱，我为他而高兴。”六道仙人说道。

“是啊。”初代目大人也叹息，“你真的是很好的人……斑人生的结尾有你陪伴，应该也没有遗憾了。”

斑也认同这样的话。

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依旧宽大坚定，却不再温暖有力了。

“你拒绝我求婚的前夜，其实我想了整夜婚约誓词。”

“不是特别复杂……我不太会说话。”

“我只是想，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我永远不会让你流泪。”

“不过最后也没有用上。”

“现在看来，你没有和我结婚是对的，我果然是不成器的男人，也不配成为你的丈夫。”

“春奈，不要哭了。”

“感受到你在流泪……我也好痛，却无能为力。”

这个只会厉声呵斥她站起来，鄙夷她懦弱的男人，第一次流泪，承认他因她的痛苦而痛苦。

宇智波斑从不肯屈从软弱。

他没有尊严了。

斑，你放弃了么？

春奈想这么问。

我并不是善良无私拥有温暖之爱的人。

是斑首先给予我尊严和勇气，让我变得强大，摆脱底层工具的命运，我才有余力回以世界爱情。

春奈想这么说。

如果把十尾再次封印到斑体内，是不是就能救活他？

但是斑的眼睛已经失明了，恐怕要借用佐助轮回眼。

春奈想这么做。

但她知道自己不该问，不该说，不该做。

他们大势已去，斑自己都放弃了啊。

“小春……”鸣人看着紧紧抱着斑尸体的她，神色带着谁也看不懂的复杂。

四代目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只能叹息。

“是我的失误。”二代目大人主动承认错误，“不该紧急之下，派没有经受任何特训的后勤人员执行穿越任务。”

如此议论之间，大家该庆功的庆功，该分别的分别……没有在意角落的他们。

宇智波斑已死，战后的春奈自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最后连六道仙人与其他秽土强者都离开了。

眼看一切即将收场，佐助和鸣人却将迎来命运应有的决战。

因陀罗与阿修罗的宿命，会在他们之间分出胜负。

佐助与鸣人不同。

现有的忍界秩序无法令他信服，所以他不愿现在便解除无限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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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家伙只会来干扰我们的战斗。”

出于这种考虑，甚至连小樱都被他用幻术击倒。

鸣人接下了。

少年目光坚定：“卡卡西老师，这边就拜托你了。”

卡卡西扶着昏迷的小樱，无奈地叹口气。

双眼神威已经被带土收回，现在的他没有能力插手两个学生的战斗。

春奈坐在旁边，依旧紧紧抱着爱人的尸体。

尸、体。

这个冰冷的词让她全身打了个冷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