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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劲后,宋良宵同样也替谢怜卿盛了碗肉汤道:“你应该也不饿,而且这里也就这肉汤味道还行,喝点暖暖身子吧。”
他们就这般旁若无人给彼此投喂,衬得一旁站着的黎殊就如同个隐形人般。
照顾好宋良宵后,谢怜卿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遂道:“黎管事可也要过来吃些?”
黎殊摇头道:“殊不饿,谢东家和主人用便好。”
从二人回来,他便一直处于神游天外的状态,只因这二人的关系与他之前设想的完全不同,甚至有些颠覆其所认知。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这位谢东家是主人的男宠,尤其是当他露出真容,更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想。
就连裘公也与自己道:“那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等哪天宋将军玩腻了,新鲜感一过自然就会丢到一旁,而你不同,你代表的是朝堂,本身也是个有本事之人,只要能在良才府里站住脚跟,又岂是那些床笫玩物所能比的。只要你能取得那位宋统帅的信任,成为其心腹,前程自是不可限量,朝堂亦会给予你额外嘉奖,四郎,你可得努力呀!”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除非主子昏庸,否则黎殊可从未见过哪个玩物可以越过主子替主子拿主意的。为奴为婢者在侍奉主子时谁人不是小心翼翼,就算再得宠也要时时刻刻揣摩主子心意,生怕行差踏错一步便要地位不保甚至脑袋不保,没有谁会像这位谢东家这般松弛且镇定自若。
他只从他身上看到了宠溺与关切,没有任何奴性与小心翼翼;他也看到了主人对其全身心的依赖与信任如同佛归巢倦鸟而不是像裘公所言把对方当成随手可弃的玩宠。
莫名的,他脑海里跳出一个词:琴瑟和鸣。
官宦士族人家也不是没有声明在外琴瑟和鸣的夫妻,但那都只是表象,一旦牵扯到了家族权利,所谓的琴瑟和鸣亦不过只是逢场作戏,做久了便连自己也都信了。
但在这一刻,琴瑟和鸣已然具象化,也让他心中不再犹豫。
自己是该换个去处了……
等宋良宵吃饱喝足后不久,朝堂负责善后之人也到了。
屋门打开那一刻,黎殊倒吸了口冷气,连忙垂下头恭敬道:“见过太保大人!”
此事竟是惊动了封太保!
谢怜卿亦自动避让到一旁,唯有宋良宵看着赶来的封翎坦荡道:“太保大人,此事朝堂是否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常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只这一句便知战时统帅地位有多崇高,而在这个时候却还有人猖狂地在背地使绊子,寒人心同时何尝不是也狠狠打了朝堂一巴掌。
否则也不会由封翎亲自出马来解决此事。
“三个时辰,”封翎严肃道:“三个时辰后,我自会给宋统帅一个交代。但在此之前,我想先听听此事始末。”
说着他将视线投向了黎殊与谢怜卿二人。
黎殊第一个站出来道:“回太保大人,我等自望京城出来后一路都十分太平,直到今日入夜前夕……”
他事无巨细将他们从遇袭到兽撵被劫持这一段经过说出,然后便看向了谢怜卿。
谢怜卿则接过话道:“兽撵被劫持,黎管事跳出车外,我本也想跟着一起跳车,但那些劫持兽撵的鬼面人比我更快进入到了兽撵里并控制了我,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并没有要杀我的意思,只是看守警告我莫要轻举妄动,再后来良宵从天而降将我从兽撵之中给救了出来。”
这是宋良宵与他事先商量好的说辞,非必要不暴露其实力。
这时宋良宵亦口吻嘲讽道:“若非我到得及时,那些恶鬼军恐怕就要挟持大贵兄逃入山林,届时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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