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6(2 / 2)
等到杜皓回来,江潺和蒋宁屿去他家看他时,发现他的状态比想象中要好一些,看起来跟走之前没什么区别。
“会不会对之后的训练有什么影响啊?”江潺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打着石膏吊在身前的胳膊。
“影响肯定是有,不过还得看之后的恢复,”杜皓坐在沙发上,欠着身用左手叉着林阿姨给他切好的水果,“恢复得好还能继续跳,恢复不好的话……”
他咽下一口水果,倚到沙发靠背上,“可能就去地方上当个教练吧。”
“就不能继续跳了吗?”这结果被他说得很轻松,可在江潺听来实在有些残酷。
“嗯,”杜皓笑笑,“恢复得不好还怎么继续跳。”
“先别想这些,”蒋宁屿接过话,“把骨折养好了再说。”
“对啊,”江潺也说,“把骨头养好了,之后的康复训练会有专门的医生和教练指导你来做吧,肯定能恢复好的。”
“其实去地方当教练也没什么不好的,”反倒是杜皓这样说,“练了这么多年,练出了一身的伤病,其实也挺累的。”
他说完这句,就没再继续说自己的事情,转移了话题问江潺:“哎,你的工作坊怎么样了,之前跟何伯伯那件事解决了吗?”
之前杜皓在训练,江潺没在微信上跟他提过这件事,这会儿他问起来,她才跟他说了素梵的事情。
杜皓听完之后感慨一句:“靠,是不是流年不利啊,咱俩这难姐难弟的……”
“可能是吧。”江潺笑笑,“我本来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倒霉,没想到你紧跟着就过来了,这种事情就不用凑热闹了吧。”
“咱俩这也不是本命年啊……”杜皓说着,忽然抬眼看向蒋宁屿,“哎,不过马上就要到蒋宁屿的本命年了吧,小心点啊哥们,”他抬手拍拍蒋宁屿的肩膀,“今年过年的时候,记得把什么红腰带红袜子红内裤都穿上驱驱邪,本来我俩这边就有霉运,你现在还处于易感期。”
“出息了你,还知道易感期……”江潺开他玩笑,又看向蒋宁屿,“你会穿吗?”
“不穿,”蒋宁屿说,“难看。”
他看起来没有一丁点犹豫,江潺立时被他逗笑,杜皓也笑着“啧”了一声:“哎你这……怎么不听劝啊。”
虽然最近霉运不断,但三个人凑到一块从来就没有苦大仇深的时候,一通说说笑笑后,江潺觉得心情轻松了一些。
那段时间她一边做漆,一边跟施家家居解决合同的事情。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天在车上跟施明勋做的报告起了作用,公司法务没在那份合同上做太多文章,挺干脆地按照当时签订的违约条款给出了赔偿。
而施谦之前送来的那些木胎,他们也没要回去,说是当作赔偿的一部分,希望将来能在家具设计上跟江潺有其他合作。
等到合同的事情处理好,就已经进入二月份了。
年关将至,年味儿却很淡。
江潺记得小时候,一放寒假就开始盼着过年了,那时候过年意味着能穿上姥姥给自己新做的红斗篷,意味着能收到镇上大人给的压岁钱,也意味着能吃到这一年里最丰盛的年夜饭。
长大了就觉得过年没什么好稀奇的,过年能做的事情好像平时也能做。尤其是这几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