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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睡在自己的床上,让他有种把珍爱之物藏进巢穴的满足感。

“老婆~”他盯着床上缩成一团的漂亮人影,非常开心的眯起眼眸:“我帮你换衣服?”

陈夏这次学聪明了,不再像之前在院子里那样要许可,而是换了种问法。

事实上没有哪个怪物会像他这样遵守规则,因为对于它们而言,人类只是食物中的一种。

就好像没哪个人类会去问一只鸡一只鸭,“我要吃你了,可以吗”这种话。

它们这些怪物才不会在乎被触碰了的人类会被污染这事,反正都要被吃掉。

陈夏从前也不会刻意遵守,它既不主动触碰人类,也不让人类碰自己,若是触手不小心扫到了,对方被污染,死了也就死了。

不会得到它的一丝关注。

只有路薄幽是不一样的。

它第一次在教堂见到他的时候,就很有意识的注意让自己不要碰到他。

想吃,但不舍得一口吃掉。

想弄脏他,但不是会死亡的污染。

床边的视线太过直勾勾,路薄幽闭着眼睛都感觉肩膀要被盯穿了一样,他愈发感到不安,拧眉嗔骂了句:“滚!”

自以为凶狠的语调,却因为过于虚脱,整个嗓音都是含糊不清的,粘糯糯像刚睡醒时的撒娇。

床边被骂的怪物脸上倏的一下就红了。

麦色肌肤不显,但他胸膛起伏明显加剧,是在兴奋。

老婆对我撒娇了!

声音好甜好甜好甜!

陈夏屈膝在床边蹲下,高高大大的个子,蹲下来也很有压迫感,但双手却很规矩的搭在床沿上,用一模一样的语调,把刚才说要给路薄幽换衣服的话又说了一遍。

然后一脸期待的瞪大眼睛等着。

他刚才说了那样的话,就得到了老婆的撒娇,所以他再说一次,还想再听一遍。

但这一次路薄幽没骂他,湿衣服黏在身上又凉又不舒服,他实在没力气骂人,改了主意,气息虚弱的“嗯”了声。

这一声比起刚才,又是别样的风味,立在床边的触手酥麻麻的扭了扭,赶紧卷起干毛巾替他擦头发。

陈夏也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动作小心轻柔,像在对待一件至高无上的珍宝,刚才还咧开的嘴这会儿都慎重的闭上了,看起来格外专心。

他来人类世界后第一个学会的就是做木工,需要专注和细致的手法,同时还得有力气,还需要控制力气。

可替路薄幽擦拭身上的水迹时,他发现学来的那点知识完全没了章法。

第一下擦在锁骨上,力道重了,把那一处蹭的通红不说,还惹来了一声吃痛的低哼。

第二下又太轻,干燥的毛巾顺着老婆白皙的胸膛,轻飘飘的往下,揉到细韧的腰上,被老婆伸手往外推,不满的嘀咕了句“痒”。

陈夏停着不动了,他也觉得痒。

耳朵痒尖牙痒触手痒尾椎骨也痒,只有一处地方酸酸胀胀的,有点痛。

“老婆……”低沉的声音开始染上潮润,他喉结急促的滚了下,隔着毛巾点了点路薄幽的膝盖:“腿要打开,不然我不好弄。”

“……”

说的什么鬼话?

陷在惊惧情绪中的人格外难搞,路薄幽就好像浑身长的都是反骨一样,非但没有伸直腿,反而蜷缩的更紧了。

平日里还会伪装温柔贤良的好人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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