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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祀反问:“为何不信?梦中的其他都是真的,这个未必不是。”
乔初瑜一噎。
不是因为她才信,而是因为其他的都被证实了。
乔初瑜当即又给齐祀记了一笔。
“妾总共看到两人,其中一人应是罗州人氏,还有一人,蒙着面,听口音是上京人。”
齐祀:“若是让你见到人,你能认的出来人吗?”
乔初瑜:“蒙面的不行。”
另一个她能认得。
“三日后,孤带你去见个人。”
乔初瑜:“殿下你还有伤。”
齐祀不在意:“无事。”
乔初瑜只好说起下一件事:“商船上有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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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祀声音一沉:“盐?”
“商船一共三层,第一层的一半用来运盐,他们还用牲畜的气味加以掩盖,让旁人无从察觉。”
“阿……妾已经派周常看过,不会有错。”
齐祀:“孤知道了,等时疫的方子出来,孤就会派人去查。”
时疫未解,谁都不能出城。
乔初瑜眉心一锁:“那殿下得小心。”
自古查盐就是个苦差事,盐从哪拿来的,又是经谁的谁的手运到船上的,最后是运去哪的。
一层又一层,涉及的人只多不少。
商船上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也未必都不知道。
若是如此,这情况,就更糟糕了。
乔初瑜不禁往齐祀身上看去,她不希望他再受伤了。
齐祀自然知道乔初瑜话里的意思,默了几息,道:“孤有分寸,侧妃放心。”
一句话改变不了乔初瑜低沉的心情,从小到大,先是父亲后是他,就不能安安生生的吗。
乔初瑜很想发脾气。
但她知道,现在的殿下可不会哄她。
乔初瑜气呼呼的起身:“妾告退。”
留下齐祀一人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的背影。
这是……不高兴了?
可……他也没说什么吧。
齐祀回想。
不知不觉,目光落在乔初瑜坐过的椅子上。
齐祀也确认了自己没说什么,起身回了里面。
刚碰上床沿,齐祀又站了起来。
这屋子里面只有她们两个人,定不会生自己的气,那就是生他的气了。
犹豫片刻,齐祀抬脚往外走去。
若是他的不是,那他该道歉。
刚关上的门又被打开,前面出来的是侧妃,后面出来的是殿下。
都往同一方向去。
屋子里,乔初瑜看着齐祀:“殿下来妾这里做什么?”
齐祀揣摩了下这话,问:“你是因为孤生气了?”
一瞬间,乔初瑜的眼眶中蓄慢了泪,她以为他不会哄她的。
齐祀看到人要哭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着急,生硬的哄人:“孤错了,你别哭。”
乔初瑜看他:“殿下身上的伤,站着难受吗?”
齐祀:“无事。”
乔初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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