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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时,还与礼部尚书讨论过这个题目。

那时凤启帝说:“往年策论都从四书五经中取题干,今年怎么挑了《淮南子》,翰林院这是生怕谢氏子弟过不了关,被寒门庶族拔了尖儿去。”

礼部尚书询问是否要重新拟题,凤启帝却摇头:“罢了,也不能太寒公卿子弟的心,就照翰林院意思,采用这个题干吧。”

凤启帝平日里也读经论,就着这句题干,发表了一番自己的观点:“饥虎垂涎于林,童子趋而尾之,其无伤者,乃无机心之故也。士大夫立身庙堂,当外弃门户之见,内绝比周之念,无朋党者无机心,使上意下情通达似流水,纵小人环伺如饿虎,何可惧哉?”

礼部尚书段景修是三甲出身,文章作得极好,当场附和了一段,君臣二人就此题干对谈了许久,那日的情形,不仅段景修记得清楚,凤启帝也历历在目。

所以当凤启帝看见这份誊录朱卷中的内容,几乎一字不落地将彼时的君臣对话照搬时,先是震惊,继而勃然大怒,起身将此卷掷在地上。

“岂有此理!区区一介考生,竟能生出这直通金銮殿的千里耳!究竟是谁家的子孙这样有本事,这样的胆魄!”

“回陛下,此人并非出身世家大族,”段景修伏地跪答,“乃是已故姜老御史的嫡孙姜从敬。”

凤启帝想起了这号人,顺带也想起了他临终前上表的十五封大逆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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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御史……姜从敬,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凤启帝冷笑一声:“今日二四十卫谁当值?”

大太监薛环锦答道:“回陛下,是谢三公子。”

“好,就让他去锁拿姜从敬,虎贲卫协理,朕要彻查此事!”

春闱结束后,去文曲堂买书的人少了许多,从萤终于能歇口气,今日将寄售的钱一并支取,买了阿禾喜欢的糖,又买了一方心仪许久的徽州古墨,在归家的路上就忍不住拆开来端详。

“不愧是落纸加深,万载存真的徽墨——”

正爱不释手间,马车戛然勒停,车厢猛地震动,从萤捧在手里的墨块飞了出去,摔在车厢壁上,“啪”地一声断成了两截。

“我的徽墨!”

紧接着,毡帘被人一把掀起,从萤于惊愕中抬起头,眼睛倏地睁大了。

谢三公子!他怎么……

暮色流光如暗金,镀在谢玄览鸦黑色的鬓角。他单脚踩在车辕上,一只手撩起毡帘,虽然背着光,面上紧绷的轮廓却利落如削,眉眼间沉沉拧着,落在她身上,仿佛浸过了一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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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从萤顾不得抢救她的宝贝徽墨,第一个念头是:他必然是来寻仇的。

前段日子季裁冰暗算了他,还抢走了他刀上玄玉蝉,这样大的耻辱,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尚未待谢玄览开口,从萤自袖间取出那枚玄玉蝉,连忙双手捧到他面前。

“怪我酒后无德胡言乱语,致季家阿姊误会了三公子,此事错皆在我、罪责在我,我愿向三公子赎罪,请三公子切莫迁怒旁人!这枚玉蝉物……物归原主……”

半晌没听见动静,从萤悄悄抬眼觑他,却见谢玄览盯着她手里的玉蝉,表情空白,好似失忆了般。

“三公子……你大人有大量……”

细声细语,像飘飘的柳絮落在耳畔,轻盈着试探他的反应。

谢玄览心头却轰然作响,要说的话一时全堵在喉咙里,眼睛盯着姜从萤嫩白掌心里的玄玉蝉,硌得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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