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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横秋踉跄着跌坐下去,膝盖抵着月薄之腿侧,抬头正对上对方垂落的目光。

滚落的莲子在桌下静默无声。

两人呼吸近在咫尺,月薄之衣襟上的清冷气息混着冰魄莲子的寒香,将铁横秋牢牢困在方寸之间。

铁横秋抬眸,看到月薄之银灰色的眼睛。

那双惯常冷漠的眸子,此刻却泛着欲色的涟漪,仿佛寒潭映月,晃得人眼晕。

他头一两回见的时候,真似天光乍现,让铁横秋心神失守,又爱又怕。

但现下却是一回生两回熟了,铁横秋竟是胆大包天地涌起笑意。

嘴唇即将贴近的刹那,铁横秋促狭心起。

他把一枚莲子放到了即将碰触自己的唇边。

“我可剥得很辛苦的。”铁横秋低声说,“夫人。”

莲子尖顶着那抹淡色唇瓣,像是叩门一样,把那张总是紧抿的嘴唇敲开。

珍珠白的牙关打开,慢慢扣紧,却不只是咬下那枚冰魄莲子,还有某只不安分的手指。

铁横秋指尖蓦地一痛,倒抽着气要抽手,月薄之却先松了牙关。

铁横秋垂头,看见指尖残留着牙印,带着湿漉漉的凉意。

再抬眼时,月薄之正慢条斯理地咀嚼着碎莲子,随着喉结滚动,吞吃入腹。

这神态倒是怡然。

他真的该以为月薄之此刻,心底无风,眼底无波……

如果不是铁横秋坐在他身上,能最直观地感受到那份硬挺的炽热。

“是不是蛊毒又发作了?”铁横秋好似担忧地蹙起眉心,膝头似有意无意蹭过月薄之大腿。

月薄之瞳孔里银灰愈深,掌心忽地扣住那乱动的膝头。

铁横秋下意识要挣动,对方的手掌却已顺着膝弯内侧的软肉滑了上去。

月薄之手臂发力,将铁横秋的腿弯托举而起,稳稳搭在雕花扶手的弧面上。

官帽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窗棂外,光影移换。

转眼到了晚间。

铁横秋伏在床上,盖着一层锦被。

他迷糊中一翻身,被子滑落半截,露出肩头几道新鲜的红痕,在昏暗中泛着浅淡的红。

月薄之眼见,正要伸手去替他拉一拉被子。

这时候,铁横秋睫毛颤动,便是要醒过来了。

月薄之倏地收回手,任那抹绛红又隐进昏暗里。

铁横秋睁开眼,朦胧中看见月薄之雪白的背影。

铁横秋眨眨眼,扶着酸软的腰肢坐直,见月薄之仍端坐在雕花木椅上,正慢条斯理地剥着新鲜莲子。

铁横秋揉了揉肩膀,心想:怎么我一副身体被掏空了的样子,他倒还是那么正襟危坐肃然清冷啊?

到底谁才是中了蛊的病人!

月薄之忽将剥好的莲子推过来:“醒了就用些。”

看着金盏里的莲子,铁横秋眼睛蓦地睁大:“我?我吃吗?”

他看着月薄之指尖沾着的绿意,心里一动:我吃月薄之亲手剥的莲子?

月薄之让我吃他亲手剥的莲子?

他的心咚咚跳:“合适吗?”

“合适。”月薄之看着铁横秋发红的脸,“你这身体,再不补一补,怕也难熬到大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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