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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乡下没见识的人吃的,他们想必连秕糠都吃的,自然也不挑了,旁皇宫宴上的那些可都是高官,他们酌清酤,割芳鲜,天上飞的,地上走的,什么好的没吃过,又何尝瞧的上你做的这样的?

罢了罢了,我不跟你搅和了,我走了,若是吃坏了人,被治罪,可别说我来过。”

说着抬脚走了,去她姨母那里说了。

其实她多留一会儿,也就能看到季胥加了绢布滤过的草木灰水,来中和了这股酸味,而这满是气孔的面团,也被她揉着排气,越发光洁,就和雪天冻住的猪油膏子一样。

为了和当今的蒸饼有些比对,她也不添加别的,做些花哨的外观,就和如今的蒸饼一样,也是大火在鬲中蒸成。

等宴上传餐的奴婢来了,拣出来,和她们捧去了官员的筵席上。

而周平已回了住处,和她姨母说这事:

“我可算知道她这蒸饼为何稀奇了,那股酸味可不是独一无二的,吃坏了人,汤官令一定要治罪的。”

“酸的?”

“就是酸的,像是放坏了的味道。”

花膳人想了想,说:

“酸不一定就是坏了,俗话说出水才看两脚泥,你这急性子,真不该回来,应该看完她做完才是,还不快回去!”

季胥这里,捧了蒸饼入帐,这里高官云集,她是秩次最低的那个,向着席上行了礼,捧了漆盒去分餐的事,由甘泉宫这里专门的奴婢来做了。

这里的官员,只见是个食官打扮的女子进来了,不似大部分的庖人大腹便便的,她身量娇小,鬓发堆云,白白净净的,看着才不大的年纪,却做了帝室的官庖。

司隶校尉秩次二千石,心里虽看不起她比二百石的秩次,但这是帝室的庖人,也不能肆意的轻贱,因安排她在最末席入座了,有人早已在那设好了案席。

其实司隶校尉与她也有些渊源,当初他觉得槐市那里满是小摊贩,说是仪序失中,有失国典,要禁了槐市。

后来太学生不舍那里的方便,尤其是陈子夏,不舍季胥当时卖的定胜糕,以他为首上书太常,保留住了槐市,司隶校尉最后算是丢了颜面,如今也算叫他拿住了,道:

“季庖人所做的饼饵,可关乎到尤大人的输赢,不知呈上来的究竟是什么?”

说着看了光禄勋边上的尤鲁,他们坐在上首的位置,与黎旦是相对的,和季胥这里隔了整个大殿的距离。

“回大人,是蒸饼。”

他们只听那个小官庖道,司隶校尉不由的捻须笑道:

“取鞭来,愿赌服输,尤大人今日是要受我一鞭了。”

不过,等宫奴揭开一看,确是圆滚滚的蒸饼,呈现出好看的鸭子白,握在手里还是松软的,这是以往从未见过的蒸饼。

“白如玉色,光洁无暇,这是蒸饼?”有的问道。

那小官庖作揖说了:

“这是用饼酵法做出来的蒸饼。”

话说周平听了她姨母的,从封峦宫返回了这处,却见一个宫奴领了季胥从旁皇宫出来,她忙的上前问:

“那宴上吃了怎么说?可是怪罪了?”

小宫奴笑盈盈道:

“季庖人发现了饼酵法,做出来的蒸饼蓬松无比,和众官员以前吃过的那些干瘪的一点也不一样,你们的汤官令说了,要升任她为饼饵次室的膳人呢!”

“什么?”

周平惊的叫道,“那发酸的蒸饼,吃了还能叫好?”

“不曾听见有人说酸呀,都说暄软无比,司隶校尉输的脸色可难看了。”

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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