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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术,将屋子各处熏了熏,也给每人做了辟疫的香袋,里头放的是白术。

她最担心的就是田氏改不了出门跟人家聚众嚼舌头的习惯,可这两日,田氏为雄黄酒的事头疼。

看到西屋那大坛子酒,就好像白花花的钱流走了,果真和女儿说的一样,这些日子,每人才不过吃了小杯的雄黄酒,凤、珠两个还小,甚至不吃,而是以酒抹额,这大坛子,真得吃到猴年马月去了。

因此人也懒了,歪在炕上为那十两银子说是心口疼,

“女儿哪,你想想法子,把这酒退了去罢。”

这日,田豆出门弃灰回来,悄悄和田氏嘀咕:

“我听外头的人说,如今的雄黄酒,人人哄抢,涨到一两银子一斗了。”

“田豆,田豆,你真是聪明又机灵的丫头。”

田氏浑身的毛病都好了,看那坛酒,就和宝贝似的,这就是十两变成了二十两呀,她对季胥说:

“好女儿,亏的你不许我出门退了去,如今那酒翻了一番,定是你一早料到,想叫阿母好好挣上一笔钱呢。”

说着又到西屋去看她那值钱的雄黄酒了,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季胥拿她没办法。

这两日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小吏走街串巷敲锣通知了:

“凡买缣布者,上报官府,销毁处理。”

田氏听见锣响,将门开了条缝,探头掩鼻的出去看了,只见前门这条街,还像从前一样,走驴过路的,凑对嚼舌的。

耽迷斗鸡的吴斗,依旧抱着一只大公鸡,要到西市去跟人家斗鸡。

“吴斗,都这时候了,咋还往外头去斗鸡?”

吴斗说了:“我有一身的正气,疫气不敢入体,瘟疫是杨六那样的孬人才能染上的。”

桑树巷的姑子们,有的还捧着朝食在吃,有的则吃过了,出来跟人家磕闲牙,将那敲锣的小吏拉住问了一番。

才知道,近日那些布肆里卖的岭南缣布不干净,是带病的,杨六贩进来,难怪是头一个染上瘟疫的。

除了杨六父子,安陵邑、茂陵邑、阳陵邑、长陵邑、平陵邑,这五个陵邑,又接接连连的出了十来例瘟疫。

“都是买了那缣布的?”

田氏远远的问道。

“是,故而才叫买布的报给官府。”

那小吏答道,敲锣走远了。

那些姑子才发觉田氏在门口探个头,笑话道:

“你怎么了?做贼似的?还不站近些也好说话呀。”

田氏道:“我女儿说了,疫气通过口鼻之气相传,不好跟人家走的近,要染上瘟疫可了不得了,你们还不散开些。”

肖姑笑的更甚了,说:

“马坡街的杨六才是发了瘟病的,咱们又没病,哪里还要避着说话呢?”

说着撸起胳膊看了,

“你瞧,可是没犯一点疵疹?”

说起疵疹,她们又在那里说,杨六的疵疹烂成啥样了,唬人的很,田氏也竖着耳朵听住了,一时不舍得抬脚进去了,不过她也照季胥这两日教她的说了:

“听说那杨六也不是一时就犯病的,也好过一阵子,到处的吃酒,可见这瘟疫一时不显,日后发作也不一定,咱们还是小心些。”

另个姑子道:

“田姑,你家不是买了那一大坛子雄黄酒,吃了还怕瘟病哪?”

“就是呀,你田姑素日多爽快一个人,现在怎么扭捏起来了,还不取了那巾子,过来好说话。”

“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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