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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田豆是个刁钻的性子,反而冲到后头去叫掌柜的,伙计这才不磨蹭了,将药抓好给她。
田豆呸了声,抱着药忙忙的走了,煎了一副,田氏喂给季胥吃下。
马道姑又替她施针,到了傍晌的时候,季胥忽的吐了,田氏用漱盂接了,一面替她拍背顺气,说:
“吐出来就好了,马道姑说这是你体内的秽物,吐出来就好了。”
季胥果真能坐起来了,进了碗米粥,只是连日身体一直懒懒的。
也许是绷着的那根弦断了,思多食少,总是气虚体弱,也不大下的来床。
三日过去,去官府打听消息的金豆回来,仍是摇了摇头,说:
“还是说在查,将我打发了。”
是日一早,金豆推了独轮车去交门市卖卤食,又原样的推了回来,气的抹泪说:
“说是有人吃了咱们的卤食肚疼,那里也不准咱们卖了,连这个月的市租也不退。”
金豆是被那里的市吏赶回来的,说是强卖就抓她去服苦役。
才说这事不久,去槐市摆摊的银豆也原样回来了,理由是她们晚交了市税,苍天作证,她们从不晚一日的交市租市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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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季胥交代,还时常的给某几个市吏塞好处,可他们全都翻脸不认了,只管不准她们再卖,田氏咬牙骂道:
“欺人太甚,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也不敢骂大声了,屋子里季胥吃了药才睡下。
吩咐金、银豆将这事瞒着季胥,恐怕她听了动气,自己出门去了,在交门市大叫薛市吏。
“薛市吏!薛市吏!”
薛市吏素日得了她家不少好处,如今在市楼避而不出,田氏便在下头骂:
“姓薛的,你说清楚!到底谁吃我家东西吃坏了肚子!分明是你们捏造是非,欺负我们寡母一家。”
附近的小贩对着指指点点,素日争的你死我活的,见田家落水了,也有点兔死狐悲的感伤。
“都是得罪了黎家。”
“从前多好的生意呀,说不给卖就不给卖了。”
金氏也在那里看,她儿子季虎孩如今也帮着卖粱饭肉羹,挣钱还无盐氏家的借贷钱。
后来杜贤开了门,将田氏放进市楼了,薛市吏无奈赔了她二两银子,
“你们得罪的是上头的人,我小小市吏哪里护的住呢,这是前日你家才给的钱,还给你罢了。”
家中两处摊子被闭的消息,一日之内便不胫而走了,次日,院门口堵的都是要债的典计。
金豆,并车儿在外拦相劝,金豆道:
“不是还没到划账的日子,素日我家可有一天短过各位的?各位典计别急,进来吃杯茶,有话好商量。”
“我们不吃你的茶,只管将钱拿来,我们划了账,好向东家交差,”
这些典计拿着账册说,
“城东药肆,账上欠银十两。”
“直市商货肆,欠银二百两!”
还有肉肆、酒肆……都是从前记在账上,按月一次结清的,如今听到风声,都提前来要账了。
其中要属直市的商货肆欠银最多,这还是当初为平安食肆置办器皿案席,各式的陈设欠下的。
那时积蓄都用在建楼上了,只留了一笔周转的钱,这项大头便欠下了,那时平安食肆风头正劲,都传靠山是黎家,因也能记下这么大一笔账,这会儿自是不能了。
外头的吵嚷传到东厢房了,季胥问缘故,田氏还有心相瞒,怕她听了气的难受,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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