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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她的阿娇心疼她,说:
“家里又买人了,也该教阿母享享清福,外头的事,交给丫头们忙去,阿母看哪个丫头合适,将槐市那里撒手给哪个。”
田豆听的两眼发光,若她守着这么个摊子,还愁没吃的?
瞧瞧这叫钵仔糕、梅花糕的,那价钱和羊肉胡饼相差无几,再个,守着这摊子,不等于守着个钱匣子?
因此心痒难耐,按田氏教的学了。
“卖镜诶!照此镜者,学有进益,买此镜者,家道富昌,五男四女,为侯王!”
银豆也在叫卖,只见一个熟人的牛车停在前头,她的脸冷了下来。
“这不是柴奴吗
?偷了我家的金簪子,到这里做上买卖了?”
说话的是稻田使者家的妇人,来这送她孩儿读蒙学,本想买面铜镜的,见着了自家发卖的奴婢。
“我如今有了新去处,叫银豆,你的那金簪子,焉知不是你偷偷拿去贴补母家兄弟了,不好教夫家发觉,反污是我偷的。”
“小娼妇还敢嘴硬。”
妇人一下羞怒了,当街就要打她嘴巴子,被田氏一把拦下了,
“虽说你是稻田使者家的夫人,也不能打我家的人呀,她几番说没偷,你也打了卖了,这事若还气不过,就报官去,查个清楚。”
妇人认清了是田氏,知道她家如今傍上了黎家,发达了,不与她争,理了衣裳说:
“田夫人,对这银豆留神些,仔细偷了你的钱匣子。”
“若是我偷的,叫我手上生蛆,不得好死!”
银豆气红了眼道,田氏说:
“我家的事用不着一个外人操心。”
一旁的田豆心想:这银豆手上不干净,牵扯着偷金簪子的事;蚕豆嘛,木木的,想必槐市这里,是要交给我田豆儿看管了。
因此越发卖力做事了,学会了做糕,一日下来就记住了各样杂货的价钱。
夜里,还舍得把那藏的胡饼吃了,分给金豆一口,金豆嫌她的腌臜。
不料数日过去,田氏却说:
“槐市那处的,日后银豆去看顾,田豆、蚕豆在家跟我学做事。”
“谢夫人。”
那可是接触银钱的活儿,银豆有感而红了眼圈,憋着口心气做给旁人看,她不是那偷盗的贼!
田豆傻眼了,眼看金豆推了独轮车,银豆驾了牛车,上载了凤、珠两个,风风光光出门了,季胥还到门口叮嘱了,似是待她们更亲了。
田豆心里酸溜溜的,整天都丧声歪气的,蚕豆说:
“你怎么了?这饭菜多香呀,还叹气。”
“我哪里不如她们了,怎么独留我和你在家,劈柴浇地伺候牲口,哪有在闹市里管摊子体面。”
“我倒更喜欢做这些,比外头的事自在。”蚕豆说。
下半日,季胥回来了,说:
“田豆、蚕豆,来,我教你们切菜烧火的功夫。”
“哎,来了。”
田豆麻溜的去了,却只是切芦菔,向案切了一下午的芦菔,田豆不解道:
“家里也吃不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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