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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嗅了嗅,香香的,只舍得挑了黄豆大小的来搽了。

次早,田氏到外头来篦头,金豆已经起了,把着大高扫帚在扫满院的雪。

多勤快的丫头,田氏看了也高兴,觉着自己买对了。

只见金豆身上穿着的,是季凤的一件旧绵衣,也是田氏昨晚找出来给她的,如今看了道:

“大了点,吃了饭我给你改改就合身了。”

家里买了金豆,的确轻松不少,许多琐碎活她都会干,就是没做过的,教她就懂了。

这日,季胥要添料煮卤汁,金豆在灶下烧火,被田氏打发去买丝线了,精明的和女儿说:

“瞧着是勤快的丫头,还不知品行如何,先防着不叫她知道。”

事后,又板了脸,和金豆道:

“咱家的卤食买卖,卤法是别家都没有的,你要记得,那老卤千万看好了,别被人家偷去看去了。”

又吓唬她,“你若不看好了,我家也不能要你了,只能将你卖还给人牙子。”

正月里,巷子里的姑子们来家里坐坐,大牦、旺儿他们这些孩子则满院子玩,在那荡秋千、烧竹节,嗅到厨房飘来的蒸肉香,要进去瞧。

被金豆拦了不让进,说:

“去,到别处玩。”

若要出门去买点油盐,都将厨房锁了,又过了一阵子,也不懈怠。

田氏见她将厨房看的很紧,再有添些香料的事,这才不打发她去买丝线了。

季胥最近在教金豆卖卤食,回来手衣没了,正月里,田氏在东厢房做针线,见她身上东西少了,问道:

“怎么只提个温炉进来,你的手衣呢,外头多冷,也不戴好。”

“我拿给金豆了,她手上的冻疮还没好,阿母再给我做一对新的罢。”

“你呀你,就知道心疼她,这丫头倒比隔壁田豆的命好。”

季胥教了金豆两日,金豆就会卖了,季胥和她说:

“若饿了就拿些吃,这没什么的,只一点,吃了要洗干净手,再做买卖。”

就是自家人来卖,也是饿了拿点去吃,一个人是吃不了多少的,季胥并不计较许多,金豆很听她的话,点头应了。

她便将这小摊放手给她了,自己去茂陵邑给人家登门庖厨。

一晚上,田氏和她嘀咕道:“近来我看了,那卤食的摊子,金豆也用心的看顾了,且我这些日子偷偷记着卤了多少数呢,每日得的那些钱和她卖出去的东西也对的上,

边上那卖瓜菜的孟老姑悄悄和我说,这丫头只吃点碎了的,品相不好的,那贵的,像猪蹄,从来舍不得吃,是个可靠老实的丫头,日后我也放心了。”

“田豆!田豆!懒骨头,几番叫你才动弹,耳朵聋了不成!”

隔壁的金氏做买卖回来,在院子里叫她家的丫头,田豆穿的还是买进门时的那身絮衣,从暖和的灶下应声来卸车。

金氏买了只糟鹅,怕田豆偷吃,自己去切了。

这田豆的名字,原本叫斗金,是金氏给取的,想着日进斗金,比隔壁的金豆强。

季元说:“不成啊,阿母姓金,斗金斗金,不就成斗阿母了。”

于是改成了田豆,这个音反过来就是斗田,也是金氏取的。

这会切了糟鹅,端走了,吩咐田豆烩个芦菔。

田豆冒光的眼睛直盯着那糟鹅,闻言烩了芦菔来,自己先挑着吃了。

隐隐听的金氏和季元在隔壁说话,溜进屋子,将案上的糟鹅偷吃了两块,又重新摆了摆,擦干净嘴,回去烧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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