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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强词不认,还撺掇君姑扫我下堂,做嫂子的也没法,只能告官求个公道了,长幼有序,做娣妇的却三番五次算计嫂子,这是哪来的道理?来人,告官!”

宋氏不能苛责君姑,但问责弟媳,还是名正言顺的,就是闹到外头,也没有好指摘的。

“站住!”

言老太太将丫头叫住,反倒苦口婆心的,

“家丑不可外扬!自家的事关起门来有商有量,还要闹到天下皆知吗?咱们祖祖辈辈在茂陵邑的老脸岂不丢尽了。”

其实她早有几分信了,只是私心想护潘氏,如今也不护了,骂了她几句,拐棍打了她两下,

“你这毒妇,还不跪下磕头认罪!”

潘氏见状,羞红了脸,只得朝宋氏跪道:

“嫂子,是我的错,我被猪油蒙了心,才令那术士算假卦,骗了嫂子,这些年坏了身子骨,滑了胎,求嫂子看在我们同奉君姑多载的份上,不要告官,保全咱家的名声,我余生吃斋念佛,长伴青灯,为嫂子积阴德。”

说着对她磕头,宋氏越过她道:

“君姑可听到了,她生养的永儿,我是断不敢过继到膝下,今日筑了高墙,日后两家互不干扰,二房是穷也好,富也罢,都与我大房没干系。”

言老太太只想教潘氏求她原谅了,不使两兄弟分家,如今还是不愿松口,只听宋氏道:

“君姑想想,谁能好吃好穿伺候您到老?您这院子究竟是划在大房这头的。”

说的言老太太心偏了,骂了潘氏不中用,终究点头应了,

“罢罢!分!”

宋氏也知道告官不现实,若是惹急了这老太太,捏着她无子这点,真能教休了她。

恐怕她那软耳根的夫君回来了,连分

家分账也不大愿意,到头来听了老母的,情愿给二弟一家吸血。

宋氏也想好了,筑墙分家是其次;自己养好了身子,接管买卖营生,将家中财权捏在手里是正经,暗暗为母女俩攒了钱财,哪怕和离了,也是一辈子的退路。

即日起,便高筑垣墙,两房分府别住了,二房的人再到大房来,就不是那么轻易的了,得过问管家的宋氏。

后来言大郎经商回来了,先被老太太叫过去,哭了一场。

宋氏原以为他会心软,要命砸了那墙,不曾想到她床边站了半日,替那未出世的孩儿立了牌位,杀到隔壁,要二弟休了那毒妇。

闹了一场,最后将潘氏送到郊外报德寺长住,如她跪地时所言,余生吃斋念佛,为宋氏积阴德了。

腊月二十八这日,风光明媚,言家大房宾客满座,都是交往甚密的各府夫人,来庆祝宋氏出了小月子,身子大愈的。

她们有的先时来探望过,见过宋氏如残灰枯槁的模样,今见她头戴抹额,穿着鹿裘在各处待客,一时欣慰也有,好奇也有。

“几日不见,竟大好了。”

“是呀,气色好多了,和从前完全两个人样。”

只见宋氏扳过一女娘,雪白的面庞,两耳冻的微红,红绫做的夹襦,下穿七幅细褶布裳,外披羊绒裘,很标致可人的模样,一时都问是哪家女娘。

宋氏道:“这是我外甥女,叫做胥,亏的她孝顺,一日三餐替我照看饮食,我才能从鬼门关挺过来,桂圆红枣莲子粥、银芽黄花鱼、枣方肉…她还会一种卤做的吃法,极为手巧的,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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