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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捣药煎药呢,二爷可还记得前日来了个老医官给你切脉,我请他开了一张治烫伤的方子,找库房配齐了药。”
“你病了?” W?a?n?g?阯?f?a?b?u?y?e?ì????ū?ω???n?2?〇?Ⅱ?5??????o??
她听见黑暗里掀帐的声音,不过看不清,依旧扶着毡帘道:
“不是我,二爷还记得那日烫了脸的矿奴?他也是个命硬的,夜里都说他不行了,铁官们就给丢到一边等着一早收尸了,谁知竟还能喘气,我拿着这药给他内服外敷了,两日下来倒有些见好了,看样子能活。”
她近日随二爷进炼丹楼服侍,二爷投身修检各处,她便顺势做了这事。
黑暗中二爷道:“我只当他活不成了。”
她将毡帘钩住,跪坐下来接着碾药了,
“能活,他迷迷糊糊时,一直在叫阿母,许是心里有念头,教他强撑过来了,昨日和我说,好在他还有一只眼睛能看见,若能活着出去,要给眼花的阿母穿一辈子的针线。”
二爷听的不说话了,季胥只当他要睡了,正欲将毡帘放下来。
“别放下帘来。”二爷又道。
“这里点着烛火,不晃眼睛?”季胥道。
“无妨。”
季胥便如他所言了,继而坐下来将药调成糊,又设炉煎药,明日一早便要下丹楼,是没工夫做这些的,只能趁夜做了,救人一命,也是行善积德的事了。
这里毡帘半斜,烛火黄澄澄的,她影子温柔沉默,有条理的做完这些才去睡了。
“胥的念头是什么?”
才知他一时竟还未眠,季胥躺在榻上想了想道:
“和阿母,妹妹们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再开一间食肆,宾来客往,热热闹闹的。”
因得二爷看重,季胥在府中畅通无阻了,然而仅限府内,别说出城了,她现在连府门也出不去。
看门的杂役道:“这是老爷的吩咐,外头流言四起,乱糟糟的,你一个女娘家,还是在家好好的服侍二爷。”
就连妹妹们得了月钱,想去西市买个糖人吃,也是被拦住的,不过因季胥大丫头的身份,杂役们也道:
“要买什么吩咐便是,我们去买来。”
连妹妹的糖人也给送到手上,只是不能擅自外出。
据季胥观察,二爷的行迹总在炼丹楼、宴厅与院中,也是受限的,一日忽然想买西市某家的丹砂作画,是吩咐的莼,像是知道如今季胥也出不了府,
“要最里头那家书肆,他们卖的是江南的丹砂,着色好,不褪色。”
莼吩咐跑腿的杂役去,回来说没买着。
“那家都多少年不卖丹砂了,库房里有长安的上品丹砂,二爷用着,也是极好的。”莼道。
这日,季胥去下人院看望妹妹回来,听见丫头们在传:
“燕王设围场,办春猎,下帖邀请了二爷并郡守老爷,赴往燕国狩猎,听说贵人们猎得猎物,心情一好,那赏钱流水似的赏给下人们,不知咱们院的二爷,会带谁去呢。”
“素日有这样的事,都是莼她们三个大丫头跟去的,今年可不一定咯。”
见季胥进来了,忙忙的散开了。
屋内,案上陈有一件库房管事送来的新衣裳,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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