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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配刀的铁官,形容魁梧,指着她喝问。

这片矿山与熔炉前,围住比人还高的木栏,木栏顶端削的尖锐,轻易攀爬不得。

连那通行的门口,也设有拒马拦路,门旁望楼高筑。

季胥不过是站在

拒马外头,竟也遭到喝止,因道:

“我是外地来的,没见过这样黑乎乎的山,怪新奇的,一时看住了。”

铁官道:“这是矿山,冶铁场所不容靠近!”

“官爷莫怪,我这就走。”

季胥说话就驾车走了,一面从头到尾数了数,这矿山大小十余座,劳力数不胜数。

若田氏在里头,不知具体在哪一座山里。

回去时,雪越发大了,这牛车跟她们走了三千多里,本就一路修修补补,一副要散不散架的样子,这会在雪里打滑,十分难行。

她到附近的都亭躲雪,只见这处住宿的旅人也不多,那厨房却忙的热火朝天。

季胥借了铁具在修她的牛车,见他们厨房后门抬出一个个的大竹筐,里头都是热腾腾的饭菜,装了好几大车,向外去了。

正好亭父在她边上扫牛厩,她便问道:

“亭父,那好几大车的饭菜,都是往哪送的?”

亭父朝城外昂头道:“还能是哪,城北那矿山,附近七八处乡亭、都亭,都给那处供饭,我们这还算负责的小矿山呢,不算多。”

“这还是小矿山?这样多的饭菜,足够百号人吃罢。”季胥道,一面敲着有些松的铁轮毂,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那没有这么多人,小矿山不过五六十号人,这饭菜多,皆是郡守爱民如子,不忍那些劳力做苦活儿还吃不饱,这才命各处厨啬夫,加量的做,不能克扣饭菜钱。”亭父说道,话中有敬服之意。

季胥听了,觉得这人倒不似矿山的铁官难说话,便道:

“亭父可认识里头的劳力?我向你打听个人。”

亭父道:“那些劳力多是刑徒,我怎会识得,且那矿山又不是谁都能进的,就是那些送饭菜的厨啬夫,也不过送到门口罢了,你要打听人,我们这处不清楚的,得问问那铁官。”

季胥想到那冷面铁官,这口注定不好开的。

田氏这样隐晦的传递出她在矿山,可她没犯罪,怎么成了刑徒,被发落到矿山?

况且赖夫人一个郡守府的家奴,有何因由进出矿山,还有从前那些被赖夫人买来却不见踪影的健奴,她隐隐觉着,可能是被送到矿山了,那铁官看守严谨,这里头恐怕有猫腻。

她直喇喇的开口问田氏下落,反倒惹人警觉,只怕田氏在里头不好过。

因也未曾开口,就是赖夫人那处,也只能旁敲侧击的,那日问道:

“夫人这包头巾上的蔓草绣的真好,是府中哪个丫头的针线活儿?我也向她讨教讨教,日后给夫人做双鞋也拿的出手呀。”

却未能探听到想要的,只听赖夫人道:

“不是府里丫头的手艺,外头人孝敬的,也不知是谁做的,你有这孝心,逢年过节给我做了羊胃脯吃,便也足矣。”

她倒不好再问了。

据她观察,赖夫人出府归来,会有一卷竹簿自袖中取出,锁在炕边的箱箧里,不过那钥匙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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