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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现得疏远有礼。
耿娴落座,玩笑说:“我们司内都是单身美女。这个不行哦,名花有主的,要结婚啦。”
谢辰闻言笑笑,问:“要不要酒水?”
“我喝一点解压。”耿娴积极说。
“我不了。”
于是就耿娴和谢辰一起边喝边聊。
耿娴说:“这小子,当年没给我导师气死。都定了研究生的名额,结果开学前出国了。那段时间,我导脸巨臭,开例会逮谁骂谁。”
谢辰把玩着酒杯:“那时候遇到些麻烦事儿。”
“后来不都说干净了?”耿娴道,“你的人品都是有目共睹的,那些风言风语,有几个人真的会信?”
“还是有人信了吧。”他轻飘飘地道。
路意浓手里的刀叉一停。
耿娴叹息:“你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就会很累。”
他点头:“是这么说。”
两人聊了很久,路意浓在旁一句话都没多说,直到耿娴中途起身去了洗手间,谢辰不紧不慢地看过来:“这些天还好吗?”
他可能是感觉得出什么。
路意浓问:“你是故意的么?”她指这顿饭。
“上次太匆忙,有话没有聊完。”
“你说。”
“你是真的愿意,跟他在一起的吗?”谢辰疑问。
路意浓看着他:“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变了,”她说,“像你也变了一样。”
谢辰的这些年过完,从刚刚一个多小时的对话里,也差不多被聊得很干净。
他现在有风投公司做高管,有一份极高薪的工作,住在北城高级公寓里,公司还给配了车。
他才不到二十七岁,凭自己的能力该有的,也都有了。
“不一样。”他摇头说。
“哪里不一样?”
谢辰挽起袖口,亮出黑色的手表下压着那条已经陈旧的红绳:“你的那条,还能找到吗?”
路意浓迟疑地看了许久:“这没有意义,谢辰。”
“有意义,”他说,“我现在有很好的物质条件,也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我一直戴着你给我系上的红绳,我也能给你买很贵的手链了。”
路意浓反问:“你觉得,当时是因为这些东西才导致的分开么?”
“我知道你不在乎,”谢辰苦笑,“但我不能不在乎。”
“我见他的第一面,如一粒蜉蝣见青天。他对我的碾压,存在学业、工作、家庭、背景,甚至外貌的方方面面。然后不久,我就发现他喜欢我的女朋友。”
“不战而怯说的是我。
我那时只是一个穷学生,有什么底气去用一根几块钱的红绳,开口要求换掉你手上价值连城的珠宝?”
路意浓心绪复杂地道:“几块钱的红绳也并不廉价。”
“我从没有觉得红绳廉价,当时你给我的那条,还在这儿,”他示意自己的手腕,眼眶微微红着,“最后是你选择离开我。”
她当时被章榕会误导,以为谢辰确实做了错事,被拿住把柄,才会被迫分手。
那时恨过、憎恶过,如今又爱上那个并不全然光明磊落的人,成为他的共犯。
她知道这一切其实对谢辰很残忍。
“我不相信,你会真的喜欢上那样一个强势、自我、傲慢、不在乎任何人感受的人,”谢辰再次摊开自己,“我还在这里,也还能被你选择。”
今晚听到的这些话,是路意浓从未想过的。
她没有感到感动或波澜,只是愧疚:“我是喜欢过你——但那不是爱。也并没有那么长远的保质期。” W?a?n?g?阯?f?a?b?u?页?ⅰ??????????n?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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