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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笨未能缝好的发带,他琢磨了两日重新缝了一条。
兴致盎然的他还在发带上坠了与他发冠颜色相同的玉石,微笑着 问,“阿娴看看,喜欢吗?”
绝望不代表放弃,男人幽冷的眼眸暗了暗,他尚未死呢!
张静娴没吭声 ,只要 不是之前那条染上脏污的发带,其他的她全不在意。
许久,等不到 她的回应,谢蕴将发带轻轻收好,脸上微笑如昔。
但他又不总是卑微的,比如在晚上,喝下了五谷汤的他也会借口汤水有些苦,覆上那个农女 的唇瓣,让她和自己 一起品尝。
张静娴若是挣扎,他就 笑笑,然后把锋利的佩剑放在她的手中。
“阿娴可以随时杀了我,你放心,临死之前我会告诉身边的所有人,是我自己 活的不耐烦了,不关阿娴的事。”
张静娴愣着 不动,他的笑容越发肆意,推她到 柔软的被 褥中,激烈狂热地索取。
看着 她意乱神迷的模样,也只在这时,绝望中的他感 受到 了一丝甜蜜。
第112章
公乘越和长陵城中的老者推算的大差不 差,今年不 仅是个寒冬,下雪也颇多。
晁郗和谢咎等人到来时就 是一个雪天,空中飘荡着鹅毛般的大雪,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
谢蕴身着一袭黑色的氅衣从府门走出,高 大颀长的身躯在雪中格外的显眼,晁郗和谢咎看到他,面色不 一。
前 者表情锐利,隐有锋芒,后者懒洋洋的,眼中却闪过一抹忧虑。
晁顼之 死 不 可能轻易平息,势必有一人要承担晁氏的怒火。
然而,意料之 外的,晁郗对谢蕴的态度客气又 温和,他不 像自己的弟弟胆大妄为,不 等谢蕴上前 来就 主 动走过去,唤他为相之 。
这 是谢蕴及冠时谢丞相为他取的表字,当日晁郗也受邀参加了及冠礼。
谢蕴微微垂眸,不 动声色地掩下了眼中的冷意,“郡公乘风雪而至,一路辛苦。”
一个晁顼,一个晁郗,他漫不 经心地想着,是谁给了晁家错觉,以为能插手 他的势力范围。
晁郗因自己的母亲缘故,早早被封了南山郡公,他比晁顼这 个幼弟年长十多岁,行事更加稳重。对着谢蕴,他一句不 提晁谢两家意图联姻的事,只是在见到了晁顼被烧焦的尸体后,愤怒不 已,铁青着脸扬言要让害了他弟弟的人尸骨无存。
“郡公节哀,临行前 阿父也交代我,协助您处理晁将 军的后事。”谢咎趁机开口,看向堂兄,却发现他一脸漠然,事不 关己的样子。
晁郗也发现了,眯了眯眼睛,幼弟身死 最大的嫌疑人是东海王,但不 代表他们不 怀疑谢蕴。
晁顼被派来长陵的目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此行,是结仇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全看谢蕴的态度。
然而,谢蕴的心思 并不 在这 里 ,他对晁郗和自己的堂弟甚至算得上冷待,将 人带到晁顼被烧死 的地方,没说两句话就 直接告辞。
“阿兄,”谢咎喊了一声,悻悻然地摸了下鼻子,问起了一旁的人,“这 么着急是要去哪里 啊?”
恰好 这 人是曾经与张静娴同去过堰平县的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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