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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殿下不如好奇为何大皇子不同你解释。”
于是谢临沅回来后就出现了这幅场景。
谢玉阑从宋玉声怀里挣脱,迈着步子走到谢临沅面前,扯着自家皇兄的衣角抬着小脸问道:”皇、皇兄为、为何不、不和玉、玉阑解、解释。”
见谢玉阑纠结的是这个,谢临沅也没奇怪。
他蹲下身子摸了摸谢玉阑的脑袋说道:“因为皇兄认为玉阑长大了自然会知道,便没和玉阑纠结这个。”
“玉、玉阑想、想知道。”谢玉阑板着小脸认真说道。
谢临沅一怔,温声应道:“好,皇兄日后一定和玉阑解释。”
“嗯、嗯!”谢玉阑点点脑袋。
少年抱起谢玉阑,看了宋玉声一眼:“宋夫子,那我们就先走了。”
“大殿下,稍等一步。”宋玉声突然开口。
谢临沅停下步子,神情没什么变化:“何事?”
“大殿下已经十五,也无法分心教育八殿下,正巧下官和八殿下有些缘分,不如让下官担任八殿下的太傅。”宋玉声说话不卑不亢,着实不像一个夫子能说的话。
宋玉声说的确实在理,谢临沅有自己的事要做,后面肯定更加难以分心照顾谢玉阑的学业,他想过给谢玉阑找个太傅,却不觉得宫学那些白胡子老头能教好谢玉阑。
谢玉阑痴笨,那些老头呆板,说不准会怎么罚背不出课文的谢玉阑。
如今宋玉声站在面前,对比起那些夫子简直好了太多。
但谢临沅说了不算,他敛眸捏捏谢玉阑的脸,问道:“玉阑想让宋夫子教你书吗?”
谢玉阑闻言,从谢临沅怀中探出头,盯着宋玉声瞧。
“好、好。”谢玉阑点点脑袋。
宋玉声眸子一弯,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捏了捏谢玉阑的指尖:“那日后多多指教了,八殿下,臣还有事,便先走了。”
未时骑射课。
演武场的青砖地冒着热气,远处传来马蹄轻踏的声响。
少年皇子勒马而立,一身靛青箭袖袍在风里猎猎翻飞,金线绣的刺绣在初阳下泛着光。
他肩头的银质护肩扣压着织锦马褂,袖口紧束,露出修长有力的手腕。腰间玉带悬着朱漆箭囊,箭羽漆黑如墨,随着马背的起伏微微颤动。
而他一旁的十岁幼童则是穿着杏黄的短打箭衣,衬得他像只初学飞的小雀,他跨坐在一匹小马上,鸦青比甲被风吹得鼓起,后背的团鹤纹仿佛要振翅飞去。
可幼童却不像表面那般游刃有余,谢玉阑紧紧抓着马匹的上的鬃毛,身子因为小马的走动晃着,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掉下去。
谢临沅停下自己的马,偏头看着抿唇有些害怕的孩童,下马问道:“害怕?”
谢玉阑点点头,应道:“嗯、嗯。”
“等我一会。”谢临沅说道。
没一会,谢临沅便牵着匹通体雪白的西域小马走来,站定在谢玉阑面前。
“要上这匹吗?”
谢玉阑打量着马,却不料小马打了个响鼻,吓得谢玉阑吓得往后一缩。
“它叫踏云,”谢临沅抚过马颈油亮的鬃毛,“是我小时候骑的马,性子比兔子还温顺。”
谢玉阑壮着胆子去摸马鞍,指尖刚触到皮革,踏云突然扭头舔了他一口。湿热的触感吓得他吓地缩回手,却见谢临沅弯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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