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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又来!
狐狸跳起来将肉垫按他脑门上,“不,你不想。”
下一秒,她便被男人牢牢锁定在怀里,他猛然低头,将脸埋入狐狸柔软的肚皮上,大口吸气。
胡淼淼:“……”
她难为情地想蜷缩起来,可惜这样只会将男人的脑袋抱得更紧。
她生无可恋,耷拉着耳朵等他狐瘾过去。
时间滴滴答答,总算在狐狸被吸秃的时候,男人抬起了脸,鼻尖碰了碰她的倒三角鼻子,“吓到了吗?”
“不,是习惯了。”
生活不易,狐狸叹气,她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疼的肚子,抬起尾巴,把尾巴抱在肚皮上蹭蹭,“下次不要太用力。”
他的鼻梁很高,硌得她软肉生疼。
“好。”君泽琛试图帮她揉揉,胡淼淼立即抱紧自己个儿,不给他摸。
他无奈,“抱歉,我会努力控制住自己。”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早就没有刚开始那么难以自控了,稍微克制一点还是可以的,但狐狸真的很好吸。
有时候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阵法影响,还是他本身就想如此。
尤其是她的小肚皮,狐毛最为柔软,就像是鸟儿翅膀下的绒毛,还会起静电,会全方面贴合他的皮肤,每蹭一下都很幸福,呼吸间还能看见她腹部的粉白色软肉。
可爱得不行,而且香香软热的。
男人呼吸有沉重了几分,强迫自己不要乱想,坐在狐狸旁边扶额,不敢再去看她。
胡淼淼觉得,他这和传说中的毛绒控有几分相似。
于是过了两天,等男人狐瘾犯了的时候,她当着他的面化成人形。
女人将浑身上下的狐狸特征兽耳和尾巴都藏得严严实实,白净的小脸面带严肃,“这回呢还想蹭我吗?”
却不想,这次她连男人的表情都没看见,腰腹一紧便被男人的大掌一勾再一抬,抱起来往床上一压。
胡淼淼:“???”
她对上男人更加猩红的眼睛,暗叫一声完蛋。
然而现在变回去已经来不及了,密密麻麻的吻将她淹没,胡淼淼所有想说的话都被男人堵在嘴里,厚重的床幔落下,她裹在被衾中,修长的脖颈逼迫抬起,犹如濒临死亡的天鹅,很快那白皙的肩头便已印下斑斑痕迹。
她指尖轻推男人的肩膀,害怕的小声哽咽,“我会死的吧。”
他这种状态挼狐狸都没轻没重,做伴侣之间的事,不得弄死她啊。
她有些害怕,卷翘的眼睫不安地颤动,蓝瞳上的水雾遮都遮不住,仿佛受惊的小鹿,慌乱得不知所措。
男人的动作微顿,埋头在她肩头喘息,“不做,让我靠一会儿。”
他轻阖眼帘,薄唇微张,胸膛剧烈起伏,危险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肌肤上,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胡淼淼轻抿红唇,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戳戳他的冷脸,“真的没事吗?”
君泽琛睁眼,“还招惹我?”
胡淼淼一哆嗦,弱弱地收回手,小声嘀咕,“怕死,但……我更不想让你难受。”
“笨!”君泽琛从她身上起来,指尖一点,将她变回小狐狸,轻抚着她因为受惊而炸起来的毛毛,叹了一口气,“你不怕,我怕。”
他怕失控,伤了她。
她这一生已经够苦了,他不想她在他这里还要受委屈。
如果他连一个破阵法都抵御不了,那真是白活五百年。
接下来一段时间,君泽琛没有再像以前那般吸小狐狸,甚至主动提出分床睡。
胡淼淼趴在床上,眼巴巴看着男人打地铺,她张了张嘴想让他留下来,可是她知道,这样狼会更难受,狐耳耷拉下来,没有阻止。
然而自从成婚之后,狐一直是有人抱着睡觉的,她的体温不高,狼的体温暖乎乎的,在他怀里很有安全感,虽然她平时生气都会和狼说分床睡,但是都是嘴上说说,冷不丁分床睡,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瞪着眼睛在心里数狐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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