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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二人也打算去看。
这次店内甚至还上新了玻璃珠,两个小女郎看着圆溜溜的玻璃珠,发出赞叹。
“玻璃珠真好看。”
“若是买一颗镶成挂件挂在斜挎包上,那得多威风。”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挂在斜挎包上?若是碰坏了可怎么是好!”
“用来做发簪定然也好看的。”
店主素来对学生态度温和,便对他们说:“这珠子已是被人预定了的,你们要看就抓紧时间看,明日可就看不到了。”
范迎和同学便一下子跨下脸来,委屈巴巴地说:“这么快就被人预定了。那我们今日只能多看会了。”
范迎和同学看了一下午的玻璃珠,回家时,自己的阿父已下班。
十几年过去,范利和当初那个毛头小子已是截然不同,他如今也是黎县技术学堂的资深西席,自也变得沉稳了许多。
不过沉稳的范利有时做梦还是会梦到一些让他无法再沉稳的时刻。
那就是陛下刚来黎县,要置办各种东西时,他和师傅孙昌每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牛晚。
两眼一睁就是干。
昨日做梦他梦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场景,他吓的一哆嗦,活生生的将自己吓醒了。
随后又庆幸是个梦,又安心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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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迎一边吃饭,一边绘声绘色地描述。“那个玻璃珠真是好看极了,有我的拇指这么大呢。”
玻璃制品很贵,范利和宋盼多年的积蓄自然是买得起的,但因为一颗没有用处的玻璃珠便花掉一些积蓄,是十分没有必要的做法。
毕竟这玻璃珠也只是好看而已。
范迎羡慕地说:“也不知道是哪家富商将玻璃珠买回去了。”
第二日,范迎起了个大早,今日要去参加婚宴。
赵安和范利从前在黎县技术学堂共事过,关系还不错,虽然后头赵安调去了陵州,但是这婚宴既回了黎县办,那他们全家自然是要早些去帮忙的。
宋盼给范迎梳了个可爱的双髻,戴上发饰,一家人这才出门。
赵安是跟着陛下作为家丁来的黎县,无父无母,所以婚宴是在谭迎松家里办的。
谭家对这个女婿满意的不得了。赵安是陛下曾经的家丁这一点就不说了。
单说这没有婆家,不用平白无故受气。平日假期女儿都能回自己家,这便是极好的。
范迎一进了谭家的院子,打了招呼,便飞奔进里屋。
她想看新娘。
谭迎松便招呼范迎坐,又给她拿东西吃。
范迎一抬头,便看到桌上放的红盖头,那盖头上赫然镶着一颗玻璃珠!
范迎的眼睛都瞪大了,这颗珠子不就是她昨日和同学看了一下午的那颗吗。
范迎震惊地问:“谭西席,那是玻璃珠吗?”
说起这个,谭迎松脸上浮现些不好意思,“这是赵安买的。也真是的,这玻璃制品如今这么贵,这玻璃珠买来除了好看都没有用途。但他说我嫁给他是受委屈了,他无父无母。”
范迎噔噔蹬跑过去围着那颗玻璃珠转了三转,但是又不敢上手去摸,只将手背着。
随后转过身对着谭迎松道:“这玻璃珠里头的光原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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