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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各项指标数据仍旧在正常区间,健康程度远超同龄男性。
这足以证明,他是一个身体机能各方面都非常正常的男人,也拥有非常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平时都会尽量克制,或遮掩,不会让她看到他的那一面,也只有在医院那时太过失控,以至于失了态被她发觉。
起来了多少会有点麻烦,非必要庄墨闻并不想引火上身,这次也是一样。
他想着要不要拉开些距离,身体却很诚实地定在原地,甚至还再次俯了些身,好让她亲得不那么费力,仍由她索吻到停下。
分开,庄墨闻心里倒空了空,他都还好,她却把自己亲得呼吸微乱,气息一下下洒在他下巴上。
庄墨闻问她:“不是说睡觉?”
话音方落,庄墨闻感觉到自己手里被塞了样什么东西。
他隐隐知道了是什么,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是从那盒套里拆出来的,一片单独的套。
“是啊,”桑芙说,“睡觉。”
.........
桑芙是在今天才迟钝地发现,庄墨闻好像很喜欢亲她的脖子,埋在她的颈侧的位置打着转地亲某一处。
“这不叫睡觉,宝宝。”
庄墨闻的气息贴近她的耳畔,轻轻说了四个字,“这叫做爱。”
害得他都误解了。
“抱歉。”她别过脸,声音轻得有些发颤,“但是,我第一次说,有点说不出口。”
庄墨闻好笑:“以前和我讨论性生活的人不是你吗?以前说得出口,现在却说不出口了?”
“不一样。”
桑芙语气正经了几分,“不一样的。”
她睡衣领口歪到肩膀处,皮肤像羊脂玉细腻。桑芙小心地环抱住他的腰身:“虽然它们本质都一样,可是有性却不一定有爱。”
在她看来,只有爱人之间的性,才能称之为做,爱。
然对于爱,她表现得仍有些生涩和扭捏,不够自然,所以也就说不太出口。
庄墨闻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垂首亲吻她,从额头到眼睛,到鼻梁,到嘴唇,很珍视很诚挚,“嗯,我们是□□。”
他的吻就那样一路向下,连最后一粒堪堪系着的睡衣纽扣也不例外,桑芙后来已经够不到他的腰背,伸直手臂只能摸到他的头发。
和她的发质不太一样,他的发丝戳在掌心有点硬。
“再打开一点。”他抬起头,温声哄她:“这样还不够。”
桑芙抱不到他,怀里空得难受,干脆抱着只枕头,灯已经是调得最暗,她仰头看着天花板,枕头被她抓得都是褶皱。
她听他的动了动,湿润包裹每一条神经,没一会儿桑芙又感觉到碰到了他的耳朵。
“抱歉,我好像控制不住。”
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堆在肺里,积压了很多很多,可是却吐不出来,桑芙把枕头抱得更紧,视线逐渐朦胧,大脑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很奇怪。
“一定要这样吗,可不可以直接进、进来?”
“不太行。”庄墨闻上移了些许,过来吻她的耳垂,“你有点紧张,这样会伤到你。”
他说罢,探过身子,从床头抽出一张湿纸巾。桑芙看着他垂下眉眼,仔细地擦过左手的每一根手指,严谨的样子好像下一步要进行的是某个实验步骤。
然后湿纸巾进了垃圾桶。
……
庄墨闻大概是天生骨架大,所以手很大,手指也长,骨节分明。
他的手很有力气,再加上常年做实验的原因,对精细度的把握格外娴熟,每一寸,他都会仔细地比对她的反应。
其实没有很久……桑芙抱着那只枕头,越抱越往上,整张脸闷在枕头里。
蓬松的枕头遮掩了她急促的呼吸,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同一处,突然,视线一阵清明,他把她怀里的枕头抽出来,单手抬起她的腰垫在下面。
她大脑一片空白,气喘吁吁地,猝不及防地和庄墨闻对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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