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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尴尬的。
孟羽凝正对着一柜衣裳出神,侍立在旁的孟金轻声询问道:“姑娘,可是这衣裳有什么不妥?”
孟羽凝回神,关上衣柜门,转身往外走:“无事,走吧,有些乏了,回去歇个午觉。”
孟金说好,和孟银一起,陪着孟羽凝回了静心斋。
这两年,祁璟宴一直致力于把屹儿分出去单睡,可屹儿就是不肯,有时候抱着孟羽凝哭,有时候小小一个独自坐在那生闷气。
孟羽凝瞧着心疼,她也舍不得屹儿,每每都软下心来护着,帮着屹儿说话,于是此事便一直搁置。
可今年二月,屹儿过完六周岁生日,祁璟宴再度旧事重提,说要给屹儿单獨分个屋子,且这回的态度十分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屹儿现在的确长高了不少,不知不觉中,已经从那个软乎乎的小奶团子,长成了一个可以提缰立马,帅气十足的小小少年。
想着他们早晚要离京,她和屹儿迟早要分开,孟羽凝这次也狠下心肠,也跟着一起劝屹儿来着。
屹儿很難过,可到底还是答應了,可小家伙提出要睡她之前布置的西厢房,孟羽凝自然应允,还说自己虽然会搬去静心斋,但每晚还是会哄他睡着再离开。
屹儿红着眼睛,勉勉强强答应了,于是两人就各自张罗着搬东西,当夜便正式分开了。
当晚孟羽凝坐在床边,哄屹儿睡着了,又给他把小虎头被子掖好,这才轻轻离开,回了静心斋。
三年多来,她一直带着屹儿和祁璟宴一起睡,冷不丁的身旁没了人,她还真有些不習惯。
刚开始分开那些晚上,她常在半梦半醒间,伸手去捞屹儿,却總是捞了空,有时候又下意识喊殿下,也无人回应。
那段时日,心里总像是缺了一块,空落落的,别提多難受了。
奇怪的是,祁璟宴那阵子的脸色一直不大好看,总是摆着一张臭脸,活脱脱谁欠他八百万两银子似的。
有回她实在忍不住,问他怎么了,他一个字也不说,就那么阴沉沉看着她,看了一会儿,转身拂袖离去。
她觉得这人真够莫名其妙的。不过她这人心大,只要不是她惹的事,她都一概懒得管,爱瞎生气就瞎生气去。
她一个人住在静心斋,过了最初的不习惯之后,发现一个人睡真的很舒服,那么大一张床想横着睡就横着睡,想竖着睡就竖着睡,好不自在。
心里想着有的没的,孟羽凝回到了静心斋,讓孟金她们各自去歇着,她脱鞋就躺在了床上。
孟羽凝这日在酒楼忙了半日,回到府中时已是午后。想着祁璟宴与屹儿约莫今日归来,便特意将他那几件新裁的衣裳理好,亲自送去他房中。
这会儿往床上一躺,只觉得浑身倦怠,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日头西斜,刚睁眼,就听外头穆樱小声问道:“姑娘,您可醒了?”
孟羽凝坐起来:“进来说。”
穆樱轻快地掀帘而入,眉眼带笑:“姑娘,殿下与小殿下已经回府了,正差人来请姑娘过去呢。”
“成,我这就过去。”孟羽凝面露喜色,忙起身下地,穿好衣裳,梳好头发就往外走。
还没走到一半,就见屹儿身穿一身淡蓝色锦袍,手里攥着一把绚烂的野花,飞一般跑来了,人还没到近前,便欢快地喊道:“阿凝,阿凝,屹儿回来了。”
孟羽凝笑着伸出双臂,等着那小小少年扑到她怀里,她一把将人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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