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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则眼神怪异地看着谢玉绥,似乎在问:“不然呢?”
不然什么,就那种质地的玉佩自家库里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比它强,若非里面血色似一个凤凰看起来寓意不错以外,哪里像是一个王爷会随身佩带的东西?估计这玉佩也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瞧着穆则的样子应该是对这枚玉佩并不了解,此时就只能等荀还是醒了才能知晓因果。
谢玉绥没再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低喃道:“他就是想死罢。”
这话本是自言自语,只是院子太冷清,声音再小依旧落到了穆则的耳朵里。穆则端着托盘本已抬脚准备离开,在听了这句话后犹豫再三还是又站了回去,同样看向紧闭的门扉:“阁主只是不强求,他习惯一边反抗一边顺从,就像当初皇帝非要给他下毒,既知躲不过去就不会横生枝节,有那时间不如想想中毒之后该怎样调整计划,相较于去纠结已经发生的事情,他会更优先考虑怎么解决问题,怎么利用现有的时间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说这么多,不过就是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穆则低头想了想。
“可能阁主觉得您会更喜欢现在这个局面。”说到这里他忽而抬头看向谢玉绥,面无表情地补了一句,“相较于他的命。”
第98章
之后整个正月里东都都在戒严之中,因为国丧更是不允许燃放鞭炮,年过得没了年味,家家闭门不出不想触新皇的霉头。好在凛冽的寒风里依旧能闻到诱人的饭菜香,一户一户错落的胡同中,香味交织在一起俨然成了一道满汉全席。
纵横错落的胡同里,唯有一家院子弥漫着格格不入的药味,只是这药味着实有些孤立无援,还没飘出去多远就被食物的香味压了下去,所以也没有人发现这发苦的药味中还带着一丝血腥。
穆则已经数不清这是断的第几盆血水了,屋内谢玉绥和一个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大夫守在床前。
地上火盆烧的正旺,床上铺着两床厚厚的棉被,一人深陷其中,双眼紧闭,总是翘起的眼尾此时却是微微下垂,橙黄色的火光映出他姣好的轮廓。
那人容貌极好,即便添了病气也没有削弱分毫,有种有别于男女之间的刚毅和柔美,打眼一看就带着异样的吸引,漂亮得不像话。
可就是这样漂亮的人此时身上却没多少活人气,露在棉被外侧的头上扎着密密麻麻的针,似乎是想将他的灵魂紧紧钉在身躯里,然而活人到底很难与天斗,入体多年的毒如同附骨之疽,银针可以将其中一部分逼出体外,却没办法再弥补破败的经脉。
穆则进来的时候就见那大夫正对着谢玉绥一边摇头一边说什么,另一侧荀还是无知无觉地躺着,隔着那层棉被连胸口的起伏都瞧不见,就如同死了一般。
这个念头吓了穆则一跳,他慌忙地快步上前,将新端进来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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