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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最大的花楼时,来接人的老鸨被吓了一跳,靠着多年累积下来的脸皮才没让那股子惊吓体现出来,笑眯眯地跟在两人身侧。
吆喝了一声“见客”之后,老鸨引着二人笑道:“二位爷今天来的真巧,今日有姑娘挂衣【1】,爷可至二楼雅间小坐片刻,待姑娘上了台,若爷有意,便吩咐人点了红烛,报了银两,咱这边给您留个牌子。
“价高者得?”荀还是问。
老鸨尽心尽责地给谢玉绥介绍着,她不太敢看带着面具的人,虽说不知道人长得什么样,但那个面具着实骇人,而且一般到青楼里还带着面具的,大多长得都有些缺陷,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所以老鸨最开始就没怎么将荀还是放在心上,反倒是谢玉绥,虽说衣着上看不出身份,但身上一股子掩饰不住的贵气,一看就来历不凡,是个有钱的主。
老鸨在这经营青楼几十年,练就了一副好眼神。
当荀还是猛然开口的时候老鸨吓了一跳,下意识抬眼看见那个面具又吓了一跳,强忍着才没有移开眼睛,微笑道:“是呢,咱这毕竟开门做生意,这些年穷苦人少,姑娘也就少啦,姑娘来到这里少不得要学些东西,一来二去能上得了台的统共没几个,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善解人意的不得供爷们端详端详,最后……嘿嘿……还是得看爷有没有缘了。”
“好个缘分。”说什么缘分,不过就是看谁兜里的银两充足。荀还是拍拍谢玉绥的肩膀,“那于兄可得好好看看这姑娘是否合心意,万一还能收进宅子里呢?”
“莫要玩笑。”谢玉绥拍掉他作乱的手。
且不说王府选妃要求之多,即便不找门当户对的官宦之家,至少也是个清白身,怎么的也不至于大老远跑到邾国的青楼里寻一个去,这若是带回去可能要被笑死了。
更何况,他到这里又不是来选妃,主要还是因为旁边这个不着调的瞎带路。
某位不着调人士当空气当的自在,乐得看着老鸨缠着谢玉绥讲东讲西,自己则不时插上一句,一行人很快就到了二楼雅间。
雅间并非厢房,有一半是大敞着,正好对着大堂中央的台子。
据老鸨说,那台子是近几日才搭好,就等着今日姑娘出场。
“据说这姑娘姿容胜雪,眸若星河,腰肢纤细柔软,想必于兄会喜欢。”此时酒已经斟好,几个姑娘伺候在侧,另外还有几个居于身后,正拉着小曲唱歌。荀还是将面具向上抬了抬,露出嘴巴吃着葡萄。
有旁人的情况下,荀还是都会唤谢玉绥作“于岁”。
谢玉绥端坐在一侧,第二次推开想要往他身上靠的姑娘,看向荀还是手里拿着的那个面具问道:“你这是长了几张脸,非要带着两个面具。”
“这个可不是给我的。”荀还是晃了晃那个白色的面具,“你不觉得他像极了你吗?”
谢玉绥挑眉:“此话何解?”
荀还是轻笑,咬走姑娘递过来的水果,摇晃着脑袋似乎沉浸在悠扬的小曲里,过了半晌,他才开口道:“唱白脸的人怎么说来着?看着慈眉善目好说话的样子,实则内心坏得很。”
“我慈眉善目?”谢玉绥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评价他。
荀还是接过姑娘递过来的一个葡萄没有吃,两根手指捏着递到谢玉绥面前,柔着嗓子道:“那……温柔多情?”
谢玉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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