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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仪姐姐想看的话也可以,但她基本上都不看。”
梁砚舟刚刚还很有兴趣地在问看监控的问题,但现在又好像突然很忙了,立刻就跳过了这个话题,他边亲裴西稚边说:“嗯,晚上来接你。”
“好!”面前的梁砚舟太好了,太把裴西稚的话放在心上,裴西稚兴奋地告诉梁砚舟:“但是如果你有空,而且你也想我了的话,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会很快就接的。”
“中午开完会,我给你打。”听出裴西稚的言外之意,梁砚舟马上帮他把电话时间变得具体了。
“你没有骗我吗?”裴西稚搂住梁砚舟的脖子,又凑上去亲了好多下:“我现在很开心。”
“没有,开完会就打。”梁砚舟抱了抱裴西稚,说:“开心就好,那我走了。”
随后在梁砚舟离开便利店后十分钟左右,还处在兴奋状态的裴西稚,收到了梁砚舟通过号码发来的短信。
没有任何犹豫,裴西稚点开了短信。
【这个人对我很坏:我知道四年前那通没有人说话的电话,是你打的。】
记录显示,这两个号码上一次的通话时间,在四年前。
裴西稚看着渐渐暗掉的手机屏幕,与那短短的一分钟通话记录愣了愣,一时间陷入了回忆。
当初裴西稚再次知道梁砚舟的消息,是在离开了乌曼城的四个月后。
超高人气指挥官竟然在关键时期退出竞选,并同步退任指挥官一职,还在记者会上表明此生都不再参与任何形式的总指挥官竞选。
一场发言不仅把前路堵死,甚至还提出了乌曼城存有多项权利集中等一系列问题,剑指乌曼城治理体系伪平等,实独裁。
作为一名背景复杂的新星政客,观念一经提出,就受到了大量公众与媒体的注意力,相继报道与讨论过后,裴西稚也知道了这些事情。
实验室保留了他大量的血液,梁砚舟不是应该治好了心脏,成为了一名总指挥官才对吗?
裴西稚不明白为什么梁砚舟没有成为总指挥官,除此之外,他还有好多事情都不明白。
于是在某一个夜晚,裴西稚找了一处寂静无人的公园,拨通了那个早就烂熟于心的号码。
他想问梁砚舟为什么心脏好了,却没有成为总指挥官。
也想问梁砚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但在电话接通的瞬间,那些质问就全都随着蒸发的泪水烟消云散了。
裴西稚没有说出话来,反而还听见电话里的梁砚舟说想他,他不相信,所以无声地挂断了电话,并且想好,以后都不再拨那个虚假的号码。
现在才知道,原来梁砚舟没有骗人。
裴西稚回过神来,没有第一时间回复短信,他点开资料,把‘这个人对我很坏’改成了‘全天下对我最好’。
改完,裴西稚想回复梁砚舟,字刚打了一半,还没发出去,又收到了一通没有署名与地区的国际通话。
裴西稚看了两秒,点开来想要接通,指尖才碰到接通按键,电话便自己挂断了。
“……”
给梁砚舟回了句‘你怎么知道是我啊’,裴西稚退出了短信聊天页面,尝试给刚刚挂断了的电话拨回去,但没有人接。
裴西稚默默地等了几分钟,又重新拨了一个过去,还是无人接通。
那电话就好像是拨错了一样,一直到中午梁砚舟给裴西稚打来了电话,都没有再拨回来。
第67章 等见面了给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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