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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北洲人,他交到了朋友,说自己叫“郝冷”,被笑“好难听的名字”,他只能笑笑,什么也没说。
然后,风云深回来了。
风云深非常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我只是想和别人一样而已。”
风云深说,和别人不一样有什么不好的?风云深指着白发告诉他,他们师徒两个都和别人不一样。
白发男人问他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告诉他,叫他提升实力,就没有人敢这样做了。
但是,我是废物,我是蠢材啊。
那时的郝冷,崩溃地对风云深说:“我做不到啊?我做不到啊!师傅,你以为没人敢说你那头白发吗?他们都说你是个怪物!实力再强有什么用?你是个怪物啊!”
“……”
金发碧眼的北洲人死死攥着拳。
这种情况下,别说修炼入定了,他连最基本的静心凝神都做不到,灵力在经脉中躁动不安,费力运转功法吸收天地灵气,那就离走火入魔只差一个岔气的事了。
他必须做点什么。
必须……做点什么。
不安。不安。恐惧。恐惧。害怕。
这么多年的挥之不去的梦魇。
风云深当年真的死了吗?我……我当年害死的,真的是风云深吗?
若是风云深没死,那那么多年不出现,是在背后看我的笑话吗?笑我穷尽心思也比不上他的一根手指头,笑我机关算尽还是得靠着他的余荫才能当上药宗的长老,笑我半生碌碌无为,卡在金丹中期再无寸进?!
“……”
他必须做点什么。
唯一的突破口,似乎是那个自己尽力培养,寄希望于她能以“郝冷”的炼药方式,在药宗宗门大比中取得良好成绩的……与苏柳关系亲近、且对自己似乎并无太多恶感的宋润。
对,宋润。
她与苏柳或许只是前后脚拜入药宗,以师兄妹相称,同门之谊罢了。
她看起来对自己还算尊敬,甚至……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他想起她拨弄他卷发时的眼神,想起她说金发“很漂亮哦”时平淡的表情。
或许能从宋润这里,旁敲侧击出苏柳的底细,比如……苏柳的炼药术,究竟从何而来?
抱着这样的念头,郝冷强压下心中的翻涌的情绪,如同往日私下召来宋润那般,再次将宋清扶召至了同一个地方,那个他教授宋润炼药方法的地方。
他在宋润面前,依旧努力维持着完美的长老形
象,笑意盎然,温文尔雅,对药宗弟子悉心教导。
只有埋藏在眼底深处,难以掩饰的疲惫之意,与控制不住的手的微微颤抖,能看出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他是找了借口将宋润叫过来的,自然不能正事不做,直接图穷匕见,让她生了疑。
“今日我们炼制……玉髓丹。”郝冷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取出一份丹方,该丹方,他还刻意选择了比之前教导内容更难一些的,他希望能在一问一答中,找到机会,让他能够探听苏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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