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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阔被撂了狠话,面子里子都挂不住,即便没有人看见也觉得自尊心受了挫折,三两步冲上去,一跃跳到秦兆背上,挂着他的脖子骂他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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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外套咻一下掉在地上,袖口压着肩,像蛇蜕下来的皮。
秦兆反手去摸他的屁股,圆滚丰盈一团,中间留下一道引人遐想的缝,在宁阔一通骂声下过足了手瘾,低声让他闭嘴,“想一直用后面射出来就继续吵。”
人就哑巴了,恨恨地叼着他肩膀磨牙,秦兆乐得清静,架着他膝弯往上颠了颠,带着人形背后灵去找剩下的一个宝贝。
在卧室的浴室里找到他。宁阔被人背在身上,视线要更宽泛些,他首先看见柳长杳的脸,其后是裸露的手、肩、背、臀、腿,莹白、瘦削,又蕴含着无限的潜能。
他比阿芙洛狄忒更美丽,骨血里流淌着能轻易勾引他与他的欲。
布料晃动、遮掩,肉体被覆盖,他转过身,看见叠在一起的两个人,轻轻地绽出一个笑,而后推开虚掩的门,上前,握着宁阔的垂下的手,与秦兆接一个长久的吻。
树的根永远纠缠在一处,人可以铲除,但无法彻底分离一棵树。它们扭曲着交缠,在碰撞中拥抱彼此。
吻即将结束,宁阔凑上去填充空隙,灵巧的舌尖左右晃动,在对方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全身而退,他趴着,把下巴搁在秦兆肩膀上,对柳长杳说饿,“肚子都要瘪了。”
得来意料之中的两个吻,分别落在脸庞与鼻尖。
“吃饭去吧。”
宁阔原想下来自己走,但秦兆制住他,让他抱紧点,他便心安理得地蜷在他身后,在这宽厚的后背上安家,一只手仍握着柳长杳,用气声跟他抱怨秦兆暴虐成性,还威胁他要把他操尿,为了这个家的和平,他邀请柳长杳加入反强权联盟,制服秦兆,还这个家一个安宁。
柳长杳凑上去吻他,要他闭嘴,做个惜命的乖小孩,但他偏不,他已决定为家族和平奉献自己的一生。
于是强权出现,要镇压反抗者的抗争。
“宁阔,你最近刚买了一套绳子对吧?我们今晚就来试试它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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