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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俶昭掀开一角车帘朝外张望,见真走出宫门,悄悄松了口气,可不觉又红了眼圈。
肖稚鱼却无暇感伤,问他是如何知道沈霓谋害皇帝。李俶昭以袖抹眼角, 将刚才在窗外看见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
他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仓促换衣跑出来已是不易, 眼下露了底,心中慌乱,脸上就露了出来。
肖稚鱼面色微沉, 暗道:沈霓竟如此胆大妄为,陛下拖延立后,欲先立太子,她便直接将陛下毒杀。前世今生许多事分明已经改变, 没想到陛下却没逃脱被毒杀的命运。
想到此处,肖稚鱼心中一阵发寒。正思索对策之时,忽听见一阵马蹄声急奔, 从背后追赶上来。
李俶昭身体紧绷, 靠着车壁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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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春刚才在一旁将李俶昭所说的全听在耳里, 神色紧张。
见他们都如此反应,肖稚鱼压下心头不安,镇定下来。
马蹄声经过一旁时稍稍放缓,全是禁军侍卫,很快便兵分两路离去。
陆振骑马至车旁,对里头道:“他们去的是宫城和东市方向。”
肖稚鱼垂眸思索。
李俶昭有些沉不住气,焦急盯着肖稚鱼瞧。方才他袒露实情,肖稚鱼不假思索便相信,让他颇为感动,但沈家既然已做下毒杀皇帝的谋反之举,后面肯定还有手段,眼下他的处境实已到了生死边缘。
“七婶婶……”
肖稚鱼摸了摸他的头,道:“过了东市可以去平康,安仁几处坊市,沈家正在收拾首尾,我们也不能只等着。”说着她将车帘掀开,将陆振叫到跟前,嘱咐他往裴相家中跑一趟。
陆振皱着眉,余光朝李俶昭看去,神情严肃道:“属下冒昧,请王妃出来叙话。”
马车停下,肖稚鱼走下来,陆振将她请到一旁,拱手行礼道:“事关重大,广平王年岁尚小,不如先派人去打听消息,再做决断。”
肖稚鱼也知皇帝被毒杀之事骇人听闻,又出自孩子之口,陆振和侍卫几个都是半信半疑,不敢妄动。她不便解释前世也发生过同样的事,便道:“广平王为行事稳重,非一般孩童可比,他与陛下父子连心,又怎会胡言乱语诅咒陛下,如今只能做最坏打算。”
陆振叹了口气,道:“我受殿下之命,不能离您左右,王妃还是另派人去。”
肖稚鱼道:“裴相生性谨慎,若是寻常侍卫去传话,他不会轻信,你是殿下心腹,才能取信于他。沈家敢大逆不道,后手必然快若雷霆,不能再多耽误了,你速去速回。”
陆振无话可说,只能照办,又将侍卫叫来,命他们护住肖稚鱼,自己则快骑赶往相府。
肖稚鱼回到马车上,心中犹有不安,裴相为相时日不长,又逢太上皇退位叛军作乱等朝廷风波,论权柄远不如前任宰相,不能将希望全寄托在他一个身上。她琢磨了一圈,对左右道:“去长乐坊龙武大将军府。”
马车调转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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