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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得了什么。”
沈老盯着他看了半晌,道:“豫王可不是吴王, 若知道你觊觎他妻, 只怕弄死你的心都有了。”
沈玄眉梢一挑, 神色淡淡的。
沈老神色烧缓,劝道:“美人何处寻不得,便是如贵妃这般,未必不能找到第二个第三个……何必死脑筋,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 便知这些个女子,不过是皮囊不同罢了。”
沈玄并未接话, 面露沉思之色,道:“祖父时常教诲我们要懂得忍,家里等了这么多年, 可曾见过天下有如今日这样乱过?”
沈老听了这话,拧起眉头,叹气道:“康福海气势如虎,朝廷颓势已显, 确是几十年未见的乱相。辅文,你在想什么?”
“宫中内乱外患,这个时候祖父不该为我亲事操心, 叔父已有一段时间没来书信, 或许是康福海那儿有什么事, 我派人去探听一二。”说着他便告辞离开。
沈老并未开口阻拦,看着这个孙子修长挺立的背影,他神色复杂深沉。沈玄虽未明说,但他已猜到什么,过了许久,才悠悠喟叹一声,“老了……”
沈玄来到书房,将家中侍卫叫来,吩咐几句,侍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有鸽子振翅离开。沈玄朝夜空望去,富贵险中求,沈老谨慎圆滑一生,如此趁乱取利的良机到了眼前仍有所犹豫。
沈玄却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他勤勉苦读多年,可不仅仅只为搏一个才子的名声。
……
次日一早,肖稚鱼醒来发现自己依偎在李承秉的怀里,心下还有些奇怪。他胸膛肩膀硬梆梆的,靠着的滋味并不好,她轻手轻脚往一旁挪开。
李承秉睁开眼,眼风扫了一下身旁,起身坐起,只是肩膀僵硬麻木,他顿了顿,缓了片刻才继续动作。
肖稚鱼翻过身又阖眼小憩,外面侍卫进出几回,都是来报信的,李承秉在院中练武小半时辰,回到寝殿,肖稚鱼才起床,睡眼惺忪,头发披散在身后。
李承秉到后面擦洗更衣,出来时已换了身绛紫澜袍,腰系蹀躞,脚穿乌皮靴。
婢女将早饭端进来,是菜粥馎饦。李承秉刚坐下,门前侍卫将一张纸笺呈上,他看过之后脸色微沉。用过早饭,李承秉对肖稚鱼道:“这两日京中还有乱子,没事你就别出去,若是闷了想找人说话,就把人叫到府里来。”
肖稚鱼点头应下。
李承秉站起身。门旁伺候的宦官立刻将披风取来,抬头却见豫王目光一直落在王妃身上,站着没动,跟着向王妃看。
肖稚鱼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擦了擦手,将披风接过,走到李承秉身前。他人高腿长,她伸手往上,像是要勾着他脖子似的,又被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脸上不禁有些泛红。宦官婢女早避了开去。
李承秉感觉她的小手在身前移动,心里微微发痒,握住她的手,道:“这几日还有的忙,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肖稚鱼双唇微动,正想着婉转为兄长说上两句,对上李承秉炯炯目光,她忽然心领神会,道:“正是多事之秋,殿下小心,无论何时都以自身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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