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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们之间竟少见的亲近。或许照此下去,日子久了他会彻底放下猜忌,两人真能如寻常夫妻相处。

今天的事,她原本也可以说几句软话,做小伏低地蒙混过去。

可扮着这份温柔,肖稚鱼心中却滋生出一股厌气。

反正这辈子李承秉也没打算登基做皇帝,她这个豫王妃的身份就算是到头了,既然如此,何必还委屈自己,还不如叫他看清楚,省的劳心费神地互相应付,日后还可以过得轻松些。

她胡思乱想一气,渐渐睡意上来,迷糊间听见李承秉又回来,梳洗过后躺到床上。她本能的又往里缩了缩,几乎快贴到墙边。耳旁似乎听见一声叹气,有人将她往外揽了揽。

【作者有话说】

有点卡文

第120章

◎洗发◎

这夜吵过一回, 此后几天肖稚鱼表现都冷冷淡淡的。李承秉要更衣换药时,她直接避了开去,陆振只能硬着头皮把换药接手过来。

李承秉身上几处深浅不一的外伤都已愈合, 结了厚厚一层茧,陆振在包扎时已十分小心,可就算如此, 也让李承秉呵斥粗手粗脚。陆振无奈认下, 这两日正院里气氛怪异, 他这样耿直粗放的性子也察觉到了,思来想去发生的事唯有书房里那晚发生的事。

陆振身为李承秉亲兵统领,对王府内院之事从不插手,也不多话。可这日在花园中遇见肖稚鱼,他忍不住还是说了句, “好叫王妃知晓,殿下酒醉那日, 朝碧说错了话,已被逐出去了。”

肖稚鱼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嗯”的一声就算知道了。

陆振嘴巴张了张, 想再劝什么又觉词穷,只能作罢。

比起旁人,李承秉更能感觉肖稚鱼疏离的态度,独处时他有意引她说话, 她也只是应声敷衍过去,要不就是干脆避开,惹得他心绪浮躁。偏这些日子长安城里也有不少事。

秋狝袭杀的风波过去, 皇帝生了疑心, 接连调换了几个禁军将领, 又命人偷偷查访。幸而李承秉动手之前就有所预料,将首尾料理干净,没让人察觉异常。往年到了这个时候,宫中早就开始准备前往华清宫过冬,今年却全没了动静,可见皇帝仍对身边安危放心不下,打算留在长安,舍弃骊山汤泉的享受。

另一桩要紧事就是康福海的伤有了起色,平常人受此重伤躺个三五月都是应该,康福海这才一月不到,就已经能在床上坐起来与人说话。他的义子田浩真当真应变机智,很快就调了另一拨亲兵来长安。

这段时间康福海所住的宅子内外戒备森严,守得跟铁桶似的。

李承秉仍和从前一般,应酬相邀都不拒,他私下与右相裴少良见了一面,商议了小半时辰。

杨忠多次在皇帝面前进言,说康福海伤得太重,即使治好了,也再无从前武勇,理应将他所辖卢平,范阳,河东让出一两个来。他说的多了,皇帝也有些动摇,这日问起裴相意见。裴少良自从当了中书令,与杨忠总有许多对政事处理上的意见不合,但这回却支持了杨忠的说法,令皇帝也觉意外。

李承秉与太子李业在长乐坊酒肆中见了一面。李业劝他:“回来以后父皇连着几晚都不曾睡好,现在看着朝中平静了,父皇背地里仍派人在查,这些日子还是都安稳些,别闹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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