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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见他脸上并无异色,目光却锐利,畏缩了一下,但到底还是不甘,当下面露委屈,“七哥娶了妻,便不把我这个妹妹放在眼里了,我听到外面一些不好流言,想来问个明白罢了,如此看来倒是无意得罪了七嫂。”

肖稚鱼心下冷哼,惠安这两幅面孔倒是转变得快,脸上却比她更委屈无辜,眼圈泛红,道:“是我说错了话,让公主误会。公主已是出家人,胸怀宽广,莫要与我这俗人计较。”

惠安一时语塞,瞪眼看着她。

李承秉脸色黑沉,“行了,都给我住口。”

屋中一时寂静,李承秉冷脸时身上一股肃杀之气,谁都不敢惹。他朝惠安看去,冷声道:“你也坐的久了,我送你出去。”

惠安没想到他下逐客令如此直接,想要再说两句,对上李承秉的凌厉双目,缓缓站起身,转身之际,忿忿看了肖稚鱼一眼,心道自己倒是小瞧了她,原以为她出身不好,又新嫁不久,肯定面皮薄,被她挤兑几句就应付不来,哪知自己说一句,肖稚鱼便回一句,半点不吃亏,逞口舌之利讥讽她。

李承秉走到廊下,惠安磨磨蹭蹭跟上来,还没开口,他指着两个婢女道:“你们先退下。”

婢女看看惠安,躬身离开,却也不敢走远,到院子僻静角落等着。

惠安抢先开口,“七哥难道不信我刚才说的?句句都是真,没半句虚假。”

李承秉道:“你来本是客,应该好好招待你,但你说的这些,是为客之道?”

“我还不是为了七哥着想……”

“住口!”李承秉面色骤然一变,如乌云压顶,“心计都用到我身上,还敢说为我着想,当我傻子糊弄!”

惠安唰的脸色白了一层,往后退了半步。

李承秉冷笑,“你对沈玄什么心思,瞒得过人?和他有什么不痛快,只管找他去,敢来找我的王妃兴师问罪,谁给你的胆子?真以为出家就没人能管束你,要不要我找人给你好好教教规矩。”

惠安这几年以修行的名义离宫在外,行事无忌,许久没有见过李承秉发火,这一下就勾起前些年的回忆,御史台有个酷吏,名叫罗希,最是凶狠不过一人,受先前宰相之命,多次针对太子,韦氏一案就是他带头挑出,逼得前太子妃韦氏出家避祸。当时朝中皆惧怕罗希凶名。只有李承秉,骑马在宫门拦下罗希,提起马鞭便是一顿抽打,据说当时宫门前全是罗希哀嚎,无从躲避,被打得遍体凌伤,求饶不已。

李承秉将罗希像死狗似的一路拖进宫内,让他承认构陷太子之事,换做别人这事都够砍头的了,他却安然在皇帝面前脱身,暂避京中半年。豫王霸道跋扈之名从那时开始流传。

惠安被李承秉冷眼注视着,腿肚子都有些打颤,知道他行事很辣,说到做到,立刻服软道:“七哥,我知道错了。”

李承秉道:“惠安,既然已经出家,凡尘俗事少管。”

惠安低着头,咬唇不语。

李承秉知道她心有不服,哼了一声,语气依旧生硬,“有些事少掺和为妙,你自以为的本事,不过是别人看在太子与我的面子上,若是不知道分寸,日后有你吃苦的日子。”

惠安全无来时的骄傲姿态,只是点头。

李承秉皱眉,一摆手,不耐道:“滚。”

惠安快步离开,那模样似背后有猛兽追赶似的,两个婢女立刻过来搀扶住她,离开豫王府上了马车,婢女端茶给惠安喝,一杯茶水喝完她才心神稍定,暗自咬牙,她已许久没这样丢脸吃亏过,对肖稚鱼的怨恨隐隐又多一层。

婢女劝道:“公主与豫王妃一年也碰不到几此,这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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