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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殿下与王妃呢。”
李承秉刚才坐着闭目养神,此时睁开眼,嘴角已是微微含笑,道:“怎是冯公公在这儿候着。”
肖稚鱼立刻就明白这宦官的身份,是皇帝最为亲信的内侍冯元一。
李承秉掀开车帘先一步下车。
冯元一是个白胖圆脸,身材也是微福,笑起来极为和气,不见半点锋芒棱角,道:“陛下记挂着豫王殿下,老奴这才来看看,听说大都督也快要来了。”
肖稚鱼随后从车里出来,还未下来,冯元一立刻瞧了过来,她含笑点头示意。
冯元一对李承秉夸道:“殿下与王妃真是一对璧人。”
李承秉站在车轴旁,伸手过去。
肖稚鱼没想到他会来扶自己,微微一怔,见他又看了一眼过来,忙将手搭上去。
冯元一脸上堆着笑,心想豫王成亲是晚了几年,王妃家世不好,可眼下瞧着这门亲还过得去,尤其王妃这般姿容,难怪当日能被圣上指婚。
他在前面领路,李承秉和肖稚鱼在后跟着。
冯元一自年轻时便开始服侍皇帝,已有二十多年,对皇帝脾性喜好了如指掌,外间甚至戏称他半个宰相,就知他对皇帝的影响。路上冯元一与李承秉说话像长辈似的,多有亲近关心。
到了含元殿,冯元一客气请两人稍候,然后进去禀报,没一会儿,传召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肖稚鱼跟着李承秉入殿。
殿内铺着雕花青砖,两侧梁柱以沉香木筑,雕梁画栋,如真龙盘踞,栩栩如生。正中摆放御座,四周屏风,山河锦绣尽绣在上。皇帝高坐龙椅,贵妃陪伴在侧。
李承秉与肖稚鱼双双跪地行礼,口称“万岁”。
皇帝笑声郎朗,让两人起身,又赐座。他这些年行事越发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对身旁贵妃道:“佳儿佳妇,很是般配。”
贵妃想法更是简单,与肖稚鱼谈过几次曲乐,便觉得她人不错,笑着点头附和。
皇帝对李承秉道:“耽误这些年,别人儿子都有几个了,你才娶妻。如今也该收收性子,千万不能和从前一样胡闹。”
这个胡闹自然是指李承秉曾为太子出头,殴打过宰相从属。
李承秉答应一声,神情闲适,也不见有什么惶恐或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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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并无不满,反而笑意更深,几个儿子见他都是战战兢兢,唯有李承秉最是坦荡自然,倒有几分寻常父子相处的感觉。他知道李承秉的脾气,说教两句后就开始问他府中之事,言语间颇为体恤,大有要重赏的意思。
肖稚鱼在旁听着这对天下间至尊至贵的父子说话,却觉得有些怪异。皇帝慈父模样浮于表象,李承秉的对答分寸得当,显然是精心算计。
不过想来也是,前太子就是皇帝所杀,后又不顾伦常夺儿媳,又怎会是真的慈父。
皇帝与豫王闲谈片刻,外头来了个宦官,在冯元一耳边说了几句。皇帝瞧见了,便问什么事,冯元一低声说了。
“这个康福海,性子居然还这么跳脱,还跟年轻时候一样,”皇帝笑了一声,对李承秉道,“太子大婚时他就想来,被河东的事耽搁了,这回进京,他原本打算赶上你的婚期,哪知路上又病了两日,紧赶慢赶,今日天亮才到。”
李承秉面露意外,“大都督竟已到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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