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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携贵妃到楼台上。还有两个貌美妇人随驾而行,一路说笑,不见拘束, 正是贵妃的姐妹,如今都已被封为夫人,是长安显贵。
肖稚鱼朝着高高的楼台望去, 上面人影绰绰, 瞧不清楚。
皇帝与贵妃并坐在御座, 毬场里演练的军士都已经牵马离开,长安勋贵子弟围绕在毬长边,或两三个交谈,或是抬头瞻望圣颜。
贵妃发髻如云,戴着一对翡翠坠子,顾盼之间耳下如漾清波,她对着下方空旷场地看去两眼,笑道:“这倒是让我想起三郎从前的风姿。”
皇帝笑道:“今日他们若是打得不好,朕亲自下去助阵。”
旁边噗嗤一声笑传出,陪驾的内侍与官员却并未露出丝毫异样。贵妃扭头看去,发笑之人是她三姐——燕国夫人。她生得艳丽无匹,如今已入夏日,衣着单薄,露出小半□□,目含秋水,眼中似有若无藏着媚意。
贵妃眉头微蹙,见皇帝嘴角含笑并不在意,便又松了开。
皇帝与左右官员谈笑,其中口齿伶俐,最懂揣摩的上意的就是杨忠,燕国夫人笑出声时,他却拍着胸道:“陛下若要下场,臣立刻就取球杖来,陪陛下同去,长安谁不知陛下技艺高超,直到现在还有人传唱着陛下打毬而归的歌谣。”
皇帝闻言郎朗笑出声,又命左右下去问豫王齐王可准备好了。
军士骑马绕场跑了一圈,确认并无异常,很快离开复命。
肖稚鱼与赵琼林低声闲话家常,赵琼林有意指点,将长安城内一些风俗人情说给肖稚鱼听。肖稚鱼一面听着,一面目光飞快在毬场梭巡。沈霓换了一身银红绣玉兰的衣裙回来,与两三个年龄相仿的小娘子坐在一处说话。
“你在看沈霓?”赵琼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问道。
肖稚鱼道:“她击毬好看,我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赵琼林笑道:“长安有不少娘子玩击毬,从前没见过她。背后苦功用了不少,应该是特意为今天练的,可惜刚才来的不是豫王。”她当肖稚鱼初来乍到,不知长安城逸闻趣事,便将沈家有意让沈霓做豫王妃的事说了,“沈家是什么心思,长安城里长了眼的都知道,这两年豫王这儿没松口,我听说沈家前一阵子要为沈霓安排一门亲事……”
肖稚鱼听她说了几句,与前世记忆里相差不大,与沈霓议亲之人堕马而亡,随后长安便有一则流言,说沈霓命格非常,于寻常人家有碍,唯有嫁给命格贵重之人才能保平安。
两人说着话,突然听见一声锣响,如平地炸起的惊雷,楼上和场外都骤然安静下来。
皇帝吩咐一句,内侍手持令旗,站在高台上左右挥动。毬场两头同时传来马蹄奔走的声音,每一声响都像是踩在心口上,游廊里各家小娘子齐刷刷看向场内。
只见红衣蓝衣两队骑士快马绕着毬场奔行,红衣一队当前之人是齐王李承铭,生得一张白净的脸,高鼻深目,身姿挺拔如松,引得不少小娘子注目。
而蓝衣为首的是豫王李承秉,他身材高大,神色冷峻而平静,比齐王多了一份不怒而威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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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琼林和肖稚鱼悄悄说话,“这样放在一处瞧,应是豫王的赢面更大。”
肖稚鱼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神色略有些恍惚,不过一瞬就清醒过来,想着前世吃过的苦,她暗哼一声,伸长着脖子扭头看高台上,却没能看见太子的身影。
眼下众人都关注着场上,豫王与齐王来到楼台下方,翻身下马,跪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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