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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定海神针 被囚禁的战争兵器(求订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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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定海神针 被囚禁的战争兵器(求订阅)

「连他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对待...真厉害。」

药师野乃宇这番话,如同最高明的调和剂,既安抚了红莲被嘲讽的怒火,给了她台阶下,又用新鲜水果和温柔态度缓解了林檎擒雨由利的敌意。

更为重要的是,她不动声色地抛出了「宇智波诚」这个对林檎雨由利特攻的杀手鐧。

果然,听闻此言,林檎雨由利举着半出鞘,雷霆闪烁的查克拉金属忍刀,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接过那块硕大的蜜瓜,注意力完全被转移,猩红眸子里的杀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冰消雪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置信,以及拼命想要压抑却又忍不住从眼底溢出来的窃喜。

「..他?他真的这麽说了?」

林檎雨由利小声嘟囔着,嘴角却难以控制地向上翘起一个微笑的丶得意的弧度,连耳根似平都悄悄爬上了一层淡红。

之前那点羞愤,在这突如其来的「认可」面前,显得没那麽重要了。

一场眼看就要爆发的内部风波,就在药师野乃宇这春风化雨般丶不着痕迹的温柔干预下,悄无声息地平息了。

她安静地站在廊下,推了推鼻翼上的眼镜,看着暂时偃旗息鼓丶各自啃着水果丶但眼神依旧在空气中「噼里啪啦」无声交锋的两人,目光微微闪动。

维系着这个由问题儿童丶血迹天才和雌小鬼所组成的小小家庭平衡,远比她想像中更为困难,但这也让她无比清晰地明确了自己在这里的「位置」与必须完成的「守护。」

不仅仅是作为精英医疗忍者的治疗,更是这种日常中细枝末节的情绪疏导与感情维系。

这个「家」,需要她这根「定海神针。」

而将这一切细微互动尽收眼底的宇智波诚,则靠在不远处训练场边缘的门框上,双手抱臂,姿态放松。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院内仍在刻苦钻研冰遁血继限界的白,瞥了一眼虽然别扭丶却也开始下意识观察丶甚至隐隐模仿其他人修炼节奏的林檎雨由利。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药师野乃宇那看似只是忙碌于琐事丶实则始终以温柔掌控着全局的温婉背影上。

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丶成分复杂的「家」,内部的小摩擦和拌嘴或许永远不会停止。

但似乎正因为这些充满烟火气的插曲,以及某个「顶级润滑剂」的存在,正朝着一个越来越有趣,也越来越难以分割的方向,悄然发展着。

思及此处,宇智波诚嘴角微不可查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

单纯的闭门修炼,实力提升终究不如生死厮杀效率高,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与磨合之后。

宇智波诚觉得是时候继续带几人出去「团建」了,顺带着补充一下他的小金库。

雾隐村边缘处,一处比夜色更加深沉丶更加绝望的角落。

阴冷丶潮湿...空气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霉味和铁锈般的淡淡血腥味。

这里是辉夜一族的特殊囚牢,依山而建,终年不见阳光,仿佛连时间在这里都被冻结成了坚冰。

一扇厚重的丶贴着密密麻麻封印符纸的红色木门,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门内的空间逼仄而黑暗,只有在送饭时,门扉开启的短暂瞬间,才会有微弱的光线像偷溜进来的贼,在地面投下一道迅速消失的苍白痕迹。

角落的阴影里,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成一团,仿佛要与这无尽的黑暗融为一体。

他有着一头与这肮脏环境格格不入的丶如同月光织就的银白长发,只是此刻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沾满了污渍。

他的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眉骨上方两点殷红的印记,如同雪原上不慎滴落的朱砂,刺眼而妖异。

长长的睫毛低垂,覆盖着那双本该清澈明亮的碧绿眼瞳,此刻却空洞得像两口枯井,失去了所有光彩。

即便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到他眼角自然勾勤出的那道醒目的赤红色眼线,为他稚嫩却写满麻木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非人的凄艳与诡魅。

他浑身脏兮兮的,粗布衣服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双臂紧紧环抱着蜷起的膝盖,尖俏的下巴抵在膝头,一动不动,像一尊被世界遗忘的丶精致却毫无生气的傀儡。

「嘎吱」

令人牙酸的声响打破了死寂,沉重的铁门被从外推开一道缝隙,刺眼的光线如同利剑般瞬间刺入,在地面拉出一道狭长的丶颤抖的光斑。

一份散发着馊味的简陋饭食被粗暴地塞了进来,「哐当」一声放在门口,这突如其来的光明让少年瑟缩了一下,微微抬起头。

他没有去看那维系着他生命的食物,反而伸出那双瘦弱丶布满细小伤痕的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去,试图去触碰那片落在冰冷地面上的丶虚幻而温暖的光斑。

当指尖终于触及那一片微弱的暖意时,他浑身轻轻一颤,冰封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细小的石子,漾开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他渴望光。

渴望被这阳光真正地丶温暖地拥抱,而不是永远被困在这吞噬一切的黑暗里。

他更渴望..有人,能需要他,需要他的存在,证明他并非多馀的丶被诅咒的怪物。

铁门再次合拢,发出沉闷的巨响,光线被无情地掐断,地牢重归令人窒息的黑暗,只剩下他指尖那一点点迅速消散的丶虚假的温度。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压抑的丶细碎的抽泣声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孩童特有的无助与深入骨髓的委屈。

「我为什麽...会被关在这里...」他喃喃自语,声音乾涩沙哑,像是在问这牢笼,又像是在问自己。

「我到底..做错了什麽坏事?」

他摸索着,右手微微用力,只听见一声轻微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一截细小的丶森白的骨头碎片,竟从他自己的掌心皮肤之下,缓缓钻了出来。

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是血脉的恩赐,是一族中天赋断崖式最强者的证明,亦是他被视为异类丶被恐惧丶被囚禁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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