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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拽了拽他的衣服下摆,严凛没领我的意,很阔气地替我做主,“不好吧,赌都赌了,愿赌服输是起码的规矩。”
房间里又是一阵寂静,严凛好像没感觉自己是冷场王,自若地把外套搭在一旁的沙发上,解开了袖口的两粒的扣子,说,“也不知道能不能换人打。”
难得严大少爷发话了,大家自然都应承着说,“没问题。”
我讪讪地把位置让给了他,看他把我的一手烂牌起死回生,倒真不知道他还有这项技能。
几局下来,严凛把我输的那些又轻轻松松赢了回来。眼看过了凌晨,最后一局打到尾声,他手机振起来,我在他身后看得很清楚,备注上写的是“爸”。
这电话他可挂不得,起身出去接了,我顺理成章地又在位置上坐下来,他手气好得不行,牌又没剩几张,很快这一局便以胜利告终。
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严凛还没回来,大家穿好衣服要出门,忽然不知道谁来了句,“这谁的衣服忘拿了。”我没在意,待走到门口时,却被一群人起哄着说,“夏优,你俩也太秀了吧。”
我不明就里地回身,吴卓一手拿着严凛落下的外衣,一手举着一个敞开的皮夹冲我晃晃,笑道:“真够帅的呦。”隔得有点远,我走近才看清里面放着的是什么。
照片承载的总是回忆,而我此刻除了纷至沓来的回忆外还有交杂的、难以表达出口的情绪,一颗心被揪紧了,又放开。
静静地躺在严凛皮夹里的是我们在日本照的那张拍立得,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据为己有了。怎么说这照片也有我一半的所有权,告诉都不告诉我一声,也太不君子了。我把皮夹合上,塞回他的大衣内袋里,打算好好和他算笔账。
这别墅太大、太绕,我走过了好几条走廊才找到严凛,他刚挂了电话,略带心烦地垂着头捏了捏鼻根,显而易见的,这通电话的内容一定不太愉快。
我没掩饰脚步声,他也很快察觉到了我的靠近,目光落在我拿着的外套上一秒,勾了勾唇角问我,“结束了?”
我把衣服递给他,说,“嗯。”
“赢了吗?”
我扣住他的手,又“嗯”了声。
走回酒店房间的路上,夜空中飘下来几片雪花,严凛少有地埋怨:“怎么又要下雪?”
“你不喜欢下雪?”我抬手接了几片雪,喃喃自语道:“我还挺喜欢的。”
严凛反手将我的手完全包住,沉默少时后道,“你不是最怕冷吗?”
我正想回答,手机“噌噌”两声响起,我按亮了一看,是一条快讯新闻:“暴风雪于今夜袭击东部地区,气象局预测:本年度最强也将是最后一场。”
——FIN——
番外
第74章 SomethingOld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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